等人进
浴室，程妈妈打算把他
衣服塞进洗衣机里，
掏兜，摸出来个手机，屏幕还是碎。
“你这手机怎
也坏啊？”
程爸爸在浴室里面提高声音道。
“噢，摔倒时候手里正拿着手机呢，磕到地上，你还有备用机没有，先给
个。”
“真是，把年纪，还让人这不省心，哪来那多备用机啊，先用吧。”
程父在沙发上坐下，程妈妈从卧室里拿来医药箱，替他简单处理着脸上伤口。
程爸爸轻嘶声。
“没事……刚出公司门口下台阶不小心踩空，摔跤。”
“大把年纪，走路也不看着点，摔出个好歹来可怎办。”程妈妈边埋怨，边还是为他小心翼翼地冰敷上药。
“行，自己来吧，饭好吗？有点饿。”
男人蹲下身，拿手机拍拍他脸。
程父慌神，立马握住他手腕，流着眼泪求饶道：“不……不要……不要让儿子知道……他只是个孩子，没有那多钱！还……还……还有房子，把房子也抵押给你们！”
男人撒手，把他甩在地上，手机也扔在旁边，起身。
“早这样不就完吗？让兄弟们趟又趟地找你，三天，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见不到百万，们就去北京找你儿子。”
“还有啊，你别想着躲债，听说你母亲在乡下个人住，找不到你话，们就去你家里坐坐，顺便问候下老人家。”
上去就不怀好意人，他往后看，退路也被辆车堵住。
他匆忙挂断电话。
“没事，儿子，爸爸还有工作，就先不跟你说，自己照顾好自己，挂啊。”
他话音刚落，手机就被人抢过去，几个西装革履青年人走过来冲着他就是顿拳打脚踢。
车门打开，戴着墨镜中年人走下来，从地上捡起手机，抬手。
程父洗完澡出来，回卧室换衣服，透过半掩门缝，他看见老婆在厨房里忙碌，悄悄走过去，拉开衣柜底下抽屉，翻找着房产证。
程妈妈摆好碗筷，喊声。
“找什呢？还不赶快出来吃饭。”
程父心里惊，但面色如常镇定。
“老婆，咱家房产证放哪
程父接过她手里冰袋，自己摁在额头上。
程妈妈起身，又看着他这身脏衣服就这坐在沙发上。
“起来起来，瞧这衣服脏，脱下来给你洗洗，饭马上就好，你先去洗个澡吧，注意脸上伤口别沾到水啊。”
程父脱外套递给她。
“诶，好。”
男人说罢，带着打手们扬长而去。
“们走。”
程父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手机，手机屏幕已经碎，他擦擦装进兜里，又摘下眼镜，抹把脸上血，才蹒跚着朝家方向走去。
程妈妈把人迎进门。
“哎哟，这是怎，怎鼻青脸肿？”
打手们才纷纷停住动作。
“听说你儿子游泳游不错嘛，马上就要拿全国大赛冠军，恭喜，恭喜啊。”
程爸爸从地上艰难地抬起头来，眼镜架都被打歪，鼻梁上都是血。
“你……你们想对儿子做什？”
“当然是父债子偿啊，你儿子前途无量，你还不起，就让你儿子替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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