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下,等下,拿医药箱!”
简常念揪心极,眼眶下子就红,顾不上她阻拦,也来不及换衣服,赤着脚夺门而出。
她脑海里只有个念头:
她要去找队医。
她不停按着电梯下行键,见电梯还是迟迟不上来,索性跑到楼梯间,口气跑下七楼。
跑出公寓门口时候,没留意台阶,连滚带爬摔下去,膝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回答她是片窸窸窣窣。
简常念勉强睁开只眼睛,看见她蜷缩在被子里,肩膀不停抖动着,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弹跳起来,个箭步就冲过去。
“拾安!”
她把人翻过来看,谢拾安紧紧闭着眼睛,额前碎发都被汗湿,整个人脸色惨白,身体滚烫,却不停打着寒战。
简常念手足无措,慌张得尾音都在颤。
点着头,急切道。
“知道,说这话也不是想威胁你或者怎样,是真想帮你,也很喜欢你!”
“可是你刚才也说,不能助长他们这种嚣张气焰,答应次就会有第二次,现在是五百万,以后还不知道又会编个什理由出来要钱。”
“他们要,们就要辈子给他们钱吗?”乔语初反问,看着他眼神逐渐黯淡下去,又有些不忍,艰难开口解释道。
“希望感情、婚姻都是纯粹,而不是裹挟在这些事里,掺杂着欲望和金钱,这说,你能明白吗?金。”
简常念立马爬起来,顾不得疼痛,瘸拐地继续往前跑,最终灰头土脸,满身伤痕地敲开医务室门。
大夫还在里面隔间里睡觉,打个呵欠,才把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你这是怎弄啊?来给你消下毒。”
话音刚落,简常念拽着人就跑。
“不是,你快点,拾安突然病很重!!!”
“拾安,拾安,你没事吧!这是怎?!”
听见熟悉呼唤,谢拾安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眼她,就无力地阖上。
“……没事……别叫……队医……明天……明天还有比赛呢……”
她话音刚落,就难受地皱起眉头,推开简常念,趴到床边,哇地下吐出来。
她这几天吃不多,吐出来都是些酸水,胃里都没什东西,还在干呕。
***
这个夜晚,谢拾安也睡很不踏实,之前接连几天右下腹隐隐作痛,终于愈演愈烈。
她颤抖着,浑身冒着冷汗,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发出丝声音,生怕惊扰到熟睡简常念。
简常念翻个身,迷迷糊糊,似是看见她那边台灯还亮着,浑浑噩噩叫声。
“拾安,还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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