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问题们还可以去看医生,去复健,总归是可以解决,至于你家里有经济困难
“是因为你家里事吗?已经跟领导们谈过,只要你还想打,定会尽力……”
简常念冒着瓢泼大雨跑回来,浑身上下都湿透,她本想跑到严新远这里请他去劝劝拾安,谁知道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对话。
少年脚步顿,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乔语初苦笑着摇摇头。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如果没有家里这件事话,可能过两年也会选择退役吧,没有什天赋,也不够刻苦,再留在队里,也只会耽误拾安,影响整支队伍成绩,而且,也不想让您为难。”
“严教练,好久不见。”
严新远看着他们,不动声色。
“语初你回来正好,也有话想跟你说,去办公室谈吧。”
到办公室门口,金顺崎很识趣地没进去。
“你们聊吧,在外面随便转转。”
声音,吆喝声,口哨声,派热火朝天。
乔语初:“本来想给你介绍们队员,但好像又来些新面孔,也不认得。”
严新远指导完组动作后,直觉得累慌,喘着粗气回到休息区,屁股坐在椅子上。
“老梁,常念呢,今天怎没来啊?”
“啊?你问,常念不是说跟你请过假,要出去买东西吗?”
“这怎能叫为难呢,你是队员,作为主教练,当然要为你争取每个能上场机会啊,而且你和拾安那要好,说退役就退役,你让她怎想,时半会儿上哪去找和她适配双打运动员啊。”
旁人都知道她们要好,乔语初又何尝不知道她已经拒绝过谢拾安次,再选择退役,对她打击无疑是雪上加霜,可是她也是真没有办法。
乔语初盯着自己手腕,眼眶微红。
“不瞒您说,自从上次手术之后,遇到阴雨天,手腕就会疼痛难忍,已经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而且妈现在瘫痪在床,不可能再封闭训练就是好几个月不回家,或者全国各地跑去打比赛,严教练,想……活轻松点。”
严新远看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严新远把人带到办公室,给她倒杯水,也没提她家里发生事,而是翻着桌上堆积如山报名表,乐呵呵地道。
“你先坐,你啊回来正好,奥运会前还有好几个洲际杯比赛,寻思着让你和拾安,还有常念,去练练,为奥运资格赛做做准备。”
乔语初捧着温热塑料杯子,犹豫半晌,还是抬起头来,看着他道。
“严教练,您别忙活,……想退役。”
严新远怔。
严新远拍大腿,气七窍生烟。
“她什时候跟请假,训练训练不来,撒谎倒是套套,这个两个,除语初是亲口跟请假之外,她两个倒好,个电话不接,人也不回,个整日里心不在焉,三天两头往外跑!还打什比赛,不行,找她们去!”
他说着起身,转头正好瞧见站在门口乔语初,眼里涌出抹惊喜来,再把目光挪到金顺崎身上,这笑容就淡些。
“严教练。”乔语初走上前来跟他问好。
金顺崎也跟他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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