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远抬手给她下。
“死丫头,真当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喊什吗?剃啦,这叫从头再来!”
谢拾安因为要缝合脑后伤口缘故,当天在医院,也被医生用推子剃块,现在还没长全呢,后脑勺狼尾像狗啃样,天天出门都戴帽子。
简常念哈哈大笑起来,拍掌叫好。
“这个好!依看啊,与其后脑勺秃着块不伦不类,
眼看着登机时间要到,简常念也有些心急如焚。
“严教练最近挺忙,也不怎看们平时训练,要不们先进去等他吧。”
话音刚落,机场门口停下来辆出租车。
严新远拖着行李下来。
两个人赶忙迎上去。
短短周时间很快就过去,谢拾安伤口拆线,按理说她还是需要复健,但亚洲杯第站比赛就在三天后,已经是迫在眉睫。
因此,她决定以战养战,边打边复健。
简常念和严新远多少能明白些她想法,走出过去最好方法就是去干些自己真正喜欢事,在这个过程里重拾自信和快乐。
很快,就到出发当天。
简常念和谢拾安早早地就来到机场,左等右等,也不见严新远。
金南智眼里闪着泪光,叫她名字。
“嗯?”
她俯身下去,就被人踮起脚尖吻上来。
“爱你。”
“也爱你。”
她心里涌起难以言说感动,吸吸鼻子。
“……又没有要你买房子。”
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尹佳怡从身后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笑意盈盈道。
“知道,们南智什都不缺,但是不想再带你住酒店,你在心里,不是过夜人,而是要和过辈子人。”
尹佳怡圈着她手臂又收紧些。
“严教练,您可算是来啊。”
严新远揽过她们。
“走走走,快走,路上堵车耽搁。”
简常念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回头看眼他铮亮脑门,忍俊不禁。
“严教练,您头发呢?该不会是全秃完吧!”
谢拾安看眼手表。
“快登机,你走时候没叫严教练?”
“叫啊,他说有事,晚点来。”
这周里,严新远以出院之名实则悄悄转院到肿瘤医院里,谁也没告诉,平时训练也是过来晃趟推说有事就走。
她也有好几天没见到严教练,还是走之前,去办公室给他打电话。
尹佳怡怔,眼中笑意渐深,揽紧她腰,加深这个吻。
夜色在升腾,窗外霓虹闪烁。
尹佳怡:“回卧室吧。”
两个人互相亲吻着,交缠着,走进卧室里。
***
“而且,从杭州回来时候,你不是也说,想和住在起吗?本来就有打算在北京买房子,现在只是加快这个进程而已。”
“这里离你学校也不远,你下课不想回宿舍,就可以过来住,等周末们可以起买菜做饭,你想养猫养狗话,们也可以去领养只小宠物。”
尹佳怡说着,把人转过来,从兜里掏出房门钥匙,递到她眼前,看着她,深情又温柔。
“好像还没有正式跟你告过白,那就借这个机会吧,南智,你愿意当这个家女主人吗?”
“尹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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