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觉得,南智像变个人似。”
“
“就是想着,严教练太不容易,辈子就为块奥运金牌,定要替他圆这个梦。”
简常念把自己碗里鸡腿夹给她。
“那快吃,吃完再陪你练练。”
彼时谢拾安还沉浸在冠军梦里,尚不知道,什叫做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命运让她在这次伦敦奥运会上,狠狠地跌个跟头,差点蹶不振。
在她们在训练室里苦练时候,金南智同样也没休息,做完体能训练,又开始对着墙抽球。
“哦,是常念啊,找老严有什事吗?”
简常念笑笑:“没什事,就是想跟他说声,拾安进半决赛,不出意外话,后天打金南智,应该没什问题。”
梁教练嗓音里这才有丝喜意。
“老严在带教呢,手机放在这,等训练完,转告他。”
“诶,好。”简常念脆生生地应声。
简常念:“刚金南智跟你说什?”
谢拾安夹着盘子里菜。
“老套,赛前照惯例过来耀武扬威。”
简常念想想:“这次看她比赛,实力又比以前强不少,决赛应该没什问题吧?”
谢拾安哽住,拿筷子另头敲下她脑袋:“你没事吧,世锦赛时候阑尾炎发高烧都打过她,更何况是现在。”
堆人杯子碰在起,朴旻宪红光满面,边摆手说着自己喝不下,边又来者不拒。
席间难免聊到比赛,有人开个话头。
“南智打那个印度选手,应该没什问题,要是谢拾安四分之决赛时候,输给安东就好,这样,决赛就不用遇到她,金牌十拿九稳。”
“谢拾安不是赢过安东,看难。”
“哎呦,只能保佑们南智超常发挥。”
队友收拾东西,都准备散。
“南智啊,明天还有比赛呢,早点回去吧。”
金南智头也没回:“你们先回去吧。”
“走走走,们先走吧。”
队友还想说什,被人拉走。
“那就不跟您说,您和严教练都注意身体,等们回去给您看看金牌长什样子。”
电话挂,谢拾安才道:“你怎又代表说话?”
简常念弯起眉眼笑。
“因为知道你心里就是这想啊。”
谢拾安吃着饭,眼里有丝感慨。
简常念捂着额头,讪讪笑着:“这不是担心你嘛。”
“放心吧啊,只要不出现重大失误,譬如什心脏病、脑溢血犯,突然晕倒无法再打下去之类,打她,还是小菜碟。”
“呸呸呸,说什呢!”眼看着她越说越离谱,简常念赶忙止住她话头。
“不过也是,你打尹队都能打,更何况是她,得给严教练打个电话,报告你进入半决赛这个好消息。”
她说着,就把手机放在桌上,按免提,铃声响两遍,才被梁教练接起来。
“哈哈哈,那就保佑谢拾安出现重大失误,最好是决赛上不场就好。”
朴旻宪又给自己倒杯酒,举起来和他们碰下,有意无意笑道。
“听说这次谢拾安主教练没跟她起来,世锦赛时候都形影不离,奥运会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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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奥运村后,两个人去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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