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应该玩很开心吧。
谢拾安抿抿唇,有些自嘲般。
“没有,很晚,要休息,你回自己宿舍吧。”
简常念见她也没有留自己意思,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门口收拾起地狼藉。
“就是觉得有点可惜,这鱼都是自己钓上来,都没吃,就想着带回来给你尝尝。”
下秒就被人掰手腕,摁在床上。
她顿时发出惊天地泣鬼神惨叫。
“啊!!!真要断!断!”
谢拾安这才撒手,把创可贴扔给她。
“给你个忠告,别有事没事就在这号丧,拿去自己贴。”
简常念兴冲冲地把饭盒递过去,话音未落,谢拾安就要关门。
“不饿。”
她也没想着躲,就这被夹到手,简常念轻嘶声,手里饭盒掉到地上,疼得眼圈都红。
“你……你不会躲吗?”谢拾安又气又心疼,把人拽进来。
“坐那,给你找创可贴。”
“诶……”
不等高健说什,简常念怕饭菜凉不好吃,揣着饭盒溜烟就跑。
吕小婷耸耸肩,表示没辙。
“得,赔夫人又折兵。”
高健把个鸡腿恶狠狠地夹到她碗里。
“诶,拾安……”简常念看着谢拾安离去背影想说些什,又被几个队友拉走。
“走吧走吧,吃鱼去。”
食堂里。
“这山里野生鱼就是新鲜,来,常念,多吃点。”
高健看着盘中仅剩条红烧鲫鱼,夹起来放到她碗里。
谢拾安看着她把掉在地上鱼
简常念捧着创可贴坐起来,看着她背影,脑子里突然灵光闪。
“拾安,你该不会是……生气吧?”
谢拾安准备吹头发手顿,当看到她从高健车上下来,还和他们相谈甚欢时候,她确实说不上是什心情,似乎是有点委屈。
她在医院做着理疗,细长钢针扎进皮肤里,独自人熬过整个漫长午后,看着窗外天空点点变暗时,简常念在干嘛呢。
她在和他们踏青,露营,玩水,钓鱼。
简常念在她床上坐下,看着她翻箱倒柜背影,虽然手很疼,但心底泛起丝甜意,故意拿腔拿调,唉声叹气。
“怎办拾安,好痛啊,不会骨折吧,不会打不球吧。”
谢拾安找到创可贴,转过身来,听她说严重,把抓起她手腕看看,见只是指尖擦破点皮,顿时扯下唇角,似笑非笑。
简常念头顶冒出两个大字:
不、妙。
“就你话多,吃饭。”
简常念跑上楼,敲半天门她才开。
谢拾安头上顶着毛巾,发梢湿漉漉,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什事?”
“喏,红烧鲫鱼,给你吃,就是想着野生鱼有营养,对你伤恢复好……”
吕小婷揶揄道:“师兄,你这就有点不厚道啊,总共就这些鱼,人条就没,你倒好,全给常念。”
高健笑笑。
“不吃不就行,改天啊再带你们出去玩,西边那个水库风景更好,鱼更多……”
简常念碗里鱼也没吃,加上他夹过来这条,刚好凑成对,不等高健把话说完,就合上饭盒盖子,准备起身。
“你不吃啊,那正好,拾安爱吃鱼,带回去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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