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睡觉就好。”
万敬气不过,冲进来把掀开被子。
“你还要躺到什时候,无故缺勤,按照规章制度,是要被开除!”
“那就开除好,反正也没意思。”简常念说着,又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你……”万敬指着她,气浑身哆嗦,恨不得上去给人
听她提起严教练和谢拾安,简常念就红眼眶,嘴里嘟嘟囔囔:“是啊……都不在……外婆也不在……没意思……”
“简常念,你从小就喜欢羽毛球,没人和你打,就把球吊在树上个人打,现在距离奥运会开幕也只剩最后半年,要不要努力拼把,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沐也被气不轻,扭头就走,看她这幅吊儿郎当样子,又实在气不过,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拿起那瓶啤酒就朝她泼过去。
“看你真是醉不轻!”
周沐走后,万敬也来。
“行,你不出来是吧,那就不走!”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简常念出现在门口,刘海长能遮住眼睛,看她眼,又言不发往回走。
周沐跟进去,又捏着鼻子退出来,房间里简直无处下脚,满地乱扔衣服,垃圾桶都满往出来溢,桌上散落泡面桶和空酒瓶,还有洗碗池里堆积如山脏碗,在空气中混合成种难闻气味。
她件件把衣服给她捡起来扔到床上,冲过去把拉开窗帘,推开窗户通风换气。
电话。
准备这满满桌子丰盛饭菜时,外婆有多希望她能回来过年,就有多失望吧。
迟钝好几天悲伤终于姗姗来迟,也就在这刻,简常念才真意识到,外婆,不在,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亲人,不在。
心底大树轰然倒塌,她再次成没根孩子,从此人生再无来处,只剩归途。
眼泪大颗大颗掉进碗里,简常念边吃边哽咽着,终是忍不住,弯下腰嚎啕大哭。
简常念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你起来!跟去训练!”
简常念躺着,无动于衷。
“不舒服。”
“那就让队医来给你看看。”
刺眼阳光照进来,简常念坐在沙发上,微眯眼睛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下,周沐看见她这样,气就不打处来。
“你闹够没有?!还要这自,bao自弃到什时候,你知不知道奥运会马上……今天要不是万教练打电话来,还不知道你……”
简常念打开电视,手里举着罐啤酒,往后靠去:“不打,谁爱打谁打。”
周沐把将啤酒夺过来,放在桌上。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严教练不在,拾安也退役,现在能完成大满贯这个梦想人,只有你!”
严教练去世没打倒她,谢拾安离去也没能打倒她,外婆死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简常念回来后就像变个人似,整日把自己关在宿舍里,无心训练,就连周沐去劝她,也吃闭门羹。
她使劲拍着门板:“简常念,你开开门,知道外婆不在,你难过,但把自己关在家里,这算是怎回事?!”
门被反锁,里面锁孔上还插着钥匙,在周沐动作下,微微晃动着。
她气不过,使劲踹脚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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