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无名指上也戴着枚同款,抿起唇角靠在椅子上笑起来,脸色微红。
桌子人顿时炸锅。
“不行不行,安姐可是
“怀孕也得工作啊,们这行什时候戏杀青,什时候才算工作结束。”
“老婆,你可算是回来!”看见周沐那刻,程真眼里都在发光,第个迎上去,接过她手中行李,又摸摸她肚子。
“说去接你,你还不让,这大大,小小,晚上又下雪,万出个事怎办?”
“别贫,坐剧组车回来,能出什事,你走,这店里生意还做不做。”
“瞧瞧,这腻歪劲儿,那时候就说,这俩肯定能成吧!”
谢拾安给人挪开椅子。
“来啊,快坐。”
人差不多都到齐,程真忙前忙后,赶忙从后厨把菜端出来。
“你们先烤点肉吃着,还有几道菜啊马上就好,缺什你们就招呼服务员。”
“别别别,别忙活,坐下来块吃啊,对,怎没看见沐沐啊?”简常念道。
“不光还有。”
简常念回头看去,张纯,杨丽,还有几个滨海省队旧友们都掀帘走进来。
“不会不欢迎们吧?”
她又蹦又跳地就跑过去,和人紧紧地抱在起:“好久不见,可想死你们!”
“是啊,好久不见,眨眼当初豆芽菜都成世界冠军!”
小,拾安,你可得好好管管她啊,这还得,都骑到教练头上来。”
“哎呀,赛训事,她说算,生活上事嘛,得听。”
这话说谢拾安脸色红,似是想起什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回忆,又见她要给万敬倒酒,自己也倒满满杯,顿时眉头微皱。
“你自己喝也就算,不知道万教练现在脂肪肝医生说要少喝酒啊!”
“知道,知道,错嘛……”别说皱眉头,她个眼神,简常念就恨不得缴械投降,委屈巴巴,小声嘀咕着。
两个人阵热乎,又惹来围观群众们哄堂大笑,话题又引到这边。
“现在咱们这桌上该没有单身吧?”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简常念。
简常念晃晃手上戒指。
“别看,可不是啊。”
程真在围裙上擦擦手。
“嗐,忙着呢,大年三十还在剧组拍戏,你们先吃,不用等她,给她打个电话。”
谢拾安也把筷子放下来。
“不是都怀孕吗?还这忙啊。”
正说着话呢,门口风铃又响。
说起昔年旧事,堆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乔语初是最后个进来,脸上表情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刚好今年和妈回家祭祖,听梁教练说咱们滨海省队有个聚会,所以……”
无论何时何地,即使已经过去那多年,所有人提起滨海省队,前面都会加上句“们”“咱们”。
在这群少年人心里,滨海省队,永远都是他们家,严教练也永远都是他们老师。
门口风铃却又响。
“哟,都在呢。”
她们抬眼看去,梁教练也来,他这些年身体也大不如从前,长年累月教练工作让人积劳成疾,早早地拄上拐杖。
谢拾安站起来,赶忙扶着人坐下。
“梁教练,您怎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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