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关上门,做个噤声
简常念说着,就要把人抱起来,给她穿衣服,谢拾安趴在她怀里,只是笑。
“不去,真没事……好好睡觉就好。”
“不行,到时候严重……”
“常念……”
谢拾安抱着她没撒手,嘴里咕咕哝哝。
顺财朝着里屋汪汪叫两声。
卧室门虚掩着。
简常念走过去看,谢拾安还在睡着,只是睡得不怎安稳,蹙着眉头,额头有层薄汗,脸色有些不正常潮红。
她把手轻轻地放上她额头。
谢拾安察觉到有人来,睁开眼睛,也是有气无力:“你怎……过来?”
吕小婷消息最是灵通。
她生病这大事,昨晚通电话时候,怎不跟自己说呢。
简常念有些着急,扭头就走。
“你帮请个假,就说也不舒服。”
“诶,你干嘛去啊?”
时候那样躺在起睡觉。”
谢拾安唇角浮起丝笑意,翻过身去,也回抱住她:“以后时间还长呢。”
以后时间确实很长,只是比起之前,两个人独处时间却少。
谢拾安作为主教练,除要忙赛训,还有其他堆工作要做,譬如出去交流学习啥,而她也不可能再像以前样住在基地里。
热恋中情侣本应该是如胶似漆,奈何两个人只是想抱抱说会子亲密话,都得背过人去偷偷摸摸,谢拾安总不能老往她宿舍跑,而简常念更不能有事没事就去她办公室瞎晃悠,虽然万敬那几个都心知肚明,但她们也得注意些影响,免得招人闲话。
她难得撒娇。
简常念没辙。
“那药总得喝吧。”
简常念看着她喝完药,又陪着她坐会儿,直到她睡着,才把她手塞进被窝里,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去。
顺财在门口张望着,轻轻地摇着尾巴。
“听吕小婷说你病,过来看看,你怎都不告诉呢?”
谢拾安舒展眉头,看见她就有丝莫名安心。
“可能是最近直出差,没有休息好,天气也冷,腿隐隐作痛,昨晚就有点发烧。”
虽然手术做成功,可谢拾安膝盖也落下病根,每逢季节更替,总是会不舒服阵子,再加上她积年累月打球,攒下来些伤病,身体着实算不上好。
“走,陪你去看医生。”
“去看看拾安。”
简常念驱车赶到她住所,拎着她爱吃水果上楼,按半天门铃却是顺财给她开门,门开就摇着尾巴往她怀里蹦。
外婆去世后,她回北京时候也把顺财带回来,那时候无心照看,顺财每天就在训练基地里混吃混喝,弄浑身脏兮兮。
谢拾安把它接回去之后,如今倒是养圆头圆脑,身皮毛油光水滑。
简常念放下手里东西,把顺财抱起来,和人玩阵:“顺财,你妈妈呢?”
晃夏天就这结束。
北京秋天短,谢拾安又出差几趟去地方省队上选拔好苗子,回来时候,银杏树叶子都已经落完。
简常念晨起训练,却不见谢拾安人影。
“安姐呢,她不是回来吗?”
“昨天好像听领队说,她回来是回来,但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这几天训练她就不过来,让助教来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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