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接过他递过来纸条,看眼,随手揣进口袋里,然后转向戚山雨,语气淡淡地说道:“走吧,车就停在路口,开车送你。”
“不,不用!”戚山雨连忙摇头,“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从沙发上捞起外套,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接通以后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安平东声音:“小戚同志,你今天跑哪里去!?赶快给到现场来!”
“出案子吗?”戚山雨连忙问道。
“对!”安平东回答:“在滨海中学湖里,发现具尸体……”
同时间,柳弈手机也响起来。
戚山雨自知理亏,说话声音都不由得有些结巴,“不过,这到底是怎回声,怎会在这里?”
他其实还想问,衣服扣子是不是你解开?你想干什?
不过这话听起来活像个醉酒之后遭人轻薄小姑娘似,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他实在问不出口。
“当然是把你扛进来。”
柳弈眉毛挑,用看智障眼神斜瞥戚山雨眼,“难不成你打算在路边睡晚吗?”
些什。
他连忙给他松绑,又伸手拍打对方脸颊,“喂,醒醒,快醒醒!”
柳弈熬到快要天亮才累得睡过去,被戚山雨拍几下,好容易才醒过来。他以双手被捆在背后姿势,整整躺大半个晚上,手臂感觉,已经从开始酸胀变成刺疼,又从刺疼变成彻底麻木,这会儿就算松绑,时半会也不能动。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戚山雨那张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俊脸,想也不想就要伸手去推,肩膀动,才发觉自己根本感觉不到手臂存在。
“你这个混蛋……”
等戚山雨问清楚地址,挂断电话时候,柳弈也刚好结束通话。
“对不起,有急事,现在要马上走。昨晚事真很抱歉……”
戚山雨左右看看,从桌子上便条本上撕下张,写下自己电话号码。
“你手,先去医院看看吧……”
他看看柳弈两只手腕上明显勒痕,“医药费和后续补偿,都会负责。”
戚山雨表情呆滞,直愣愣地盯着柳弈那双漂亮凤眼,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如果真如同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所说那样,那他就真是借酒撒疯,恩将仇报。
戚山雨不说话,柳弈也就不主动开口,两人站在房间中央,默默对峙,个前襟大敞,个抱臂而立,画面说不出诡异,而且十分尴尬。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房间中沉默。
戚山雨个激灵,才骤然想起“现在几点”这个非常严重问题——从窗外日头高度来看,他上班肯定是早就迟到!
他压低声音,以平生最大自制力,控制着濒临爆发情绪,“还不把扶起来,手臂动不!”
戚山雨连忙将人扶起,忐忑不安地问句,“你没事吧?”
“你被捆在地上个晚上试试!”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无遮无挡地在地上睡这许久,有些着凉缘故,柳弈觉得额角阵阵抽疼,嗓子也干哑得难受。他忍耐着血液回流时那种刺疼又酸麻感觉,勉力活动着两条手臂,“万幸手看起来还没废掉。”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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