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新鲜榨
橙汁，应该在热水里熨过，喝起来是微温，而且除
酸甜之外，他舌尖还尝到
点儿咸味。
“电解质水？”柳弈抬头看向戚山雨。
“嗯。”
戚山雨点点头，“你刚才出很多汗，
想你应该需要这个。”
柳弈很想调侃句，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在照顾病人道上，竟然那
有经验。不过他嗓子
柳弈其实没什胃口，但他自知自己空腹时间确实太长些，加上昨晚还喝不少酒，再不吃点儿东西，在感冒好之前，怕是就得先胃绞痛。
于是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想吃。想想，又在戚山雨出去端粥之前，伸手拉拉他衣摆。
“麻烦帮倒杯水。”
他在戚山雨回头时，沙哑着嗓子说道：“有点渴。”
“好。”戚警官干脆地回答，转身走出房门。
“你把短信发到这儿来。”
戚山雨划拉开手机屏幕，朝柳弈晃晃，回答：“至于你家地址，是找你研究生问出来。”
柳弈想想，顿时明白是怎回事。
他刚刚存戚山雨电话号码，而他回国不久，通讯录里保存名单也不算多，薛浩凡英文名首字母“M”居然和隔四个字母戚警官“Q”连在起，以至于他在高烧中昏昏沉沉地错点成戚山雨。也亏得对方竟然能看懂他那没头没尾求助短信，而且居然真赶过来，还守在旁边，照顾自己这久。
“你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怎吃东西吧？”
“现在几点？”
柳弈嗓子虽然仍然很疼，但已经能够说话，不过声音听着又干又涩，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似。
“晚上快十点。”
戚山雨回答，说着递给他条沁凉湿毛巾，让他擦擦脸上汗。
柳弈边擦着脸，边往床边瞄瞄。
五分钟之后，戚山雨回来。
他右手平端着个柳弈自己都记不清被他收在哪个柜子里大托盘，上面整齐地码放着个瓷碗和三个小碟子，左手则拿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满满杯橘色液体。
“来，先把这个喝。”
戚山雨将玻璃杯递给斜倚在床头病人。
柳弈接过杯子，喝口，待品清味道以后，不由得微微睁大眼睛。
戚山雨看看柳弈略显苍白薄唇和脸颊上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他刚才帮柳弈换睡衣和擦身时候，曾经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身体。
即便戚山雨自问心无邪念，但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不仅张脸长得赏心悦目，而且身体也非常漂亮。
他皮肤很白，身材偏瘦，但看就是从没疏于锻炼体形，肌肉线条流畅匀称，手脚修长，腰线柔韧，在喜欢同性人眼中，非常具有诱惑力。
“煮粥，多少喝点吧。”
他看到戚警官在他小茶几上放只小水盆，怕不是刚才直都在用湿毛巾帮他降温吧？
他心中微动，随即发觉身上并没有汗水淋漓潮湿粘腻感，而且原本穿在身上皱成咸菜干衬衣，也已经换成整套舒服干爽棉睡衣。
“谢谢。”
万万没想到戚山雨竟然这会照顾人，柳弈感到自己在这瞬间，对他有明显改观。
“不过，你怎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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