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和戚山雨连忙从雪窝里爬起来,拍掉身上雪,贴着山壁绕行几步,来到穿橘红色羽绒服姑娘倒卧地方。
“右腿骨折,左侧额角有处明显擦挫伤,伤口虽然挺深,不过不致命。”
柳弈摘掉女孩儿帽子,手指探进头发里,仔细地摸遍,“后脑有处头皮血肿,不好判断颅脑损伤情况严不严重。”
他说着,伸手从崖边棵小树上折根树枝,用自己围巾将树枝和姑娘骨折右腿固定住。
这时酒店人已经赶到,众人吆喝着用绳子放下担架,柳弈和戚山雨将女孩儿搬到担架上,让他们赶紧将人拉上去以后,又顺着再度垂下来绳子,艰难地爬上去。
然后,他就在此时脚下滑,手上个没扶稳,整个人就跟个失速撞球似,骨碌碌地滚下去。
“呀啊!!”
看到这幕,山崖上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尖叫起来。
所幸柳弈也不过只是往下滚米多,就被等在下面戚山雨拦腰抱住,再顺势往后倒,用自己体重将他下坠冲势抵销掉,然后起摔在积雪之中。
柳弈惊魂未定,又被扬起雪沫子甩个满头满脸,整个人都还在懵圈状态里。
不像只是说说而已。
“这位兄弟……叫白云是吧?”
柳弈却点儿不为他决心而动容,而是毫不客气地朝山崖下方指。
“你自己看看,那挤落脚点,在躺个伤患情况下,站两个人都已经是勉强,再多个人,要是谁不小心脚踩空再往下滚段,那可就神仙都难救。”
柳弈伸手帮白云把拉开衣领给理理正,然后朝他粲然笑,“等会儿,帮忙拽担架吧。”
坠崖姑娘立刻就被酒店工作人员们抬下山,直接送往距离温泉山庄只有三公里家医院,同去还有那姓马男子和另外个女同事。
遇到这种事,众
他蜷身躺在松软雪地中,呼吸急促,手脚冰冷,而戚山雨两条胳膊,条环在他腰上,条护在他胸前,温暖而有力,给人以种难以形容安全感。
“哎,你们俩,没事吧!?”
山崖上传来姑娘们着急询问声。
她们被柳弈警告过,这会儿都不敢去扒不知到底结不结实栏杆,全都用跪趴姿势,战战兢兢地从平台边上探出个脑袋来,朝他们方向张望着。
“没事,们没受伤!”
虽然为保持身材,柳弈是个会把相当多时间花在运动上人,但毕竟健身房里锻炼可不同于戚山雨在公安大学里必须考过越野项目,他爬起山崖来,简直就是波三折,几次都明显地滑脚,又艰难维持住平衡,只是动作显得十分狼狈。
戚山雨仰着头,目光盯在柳弈身上,看得真叫个心惊胆战。
说真,他情愿自己上上下下来回两趟,也不想让柳弈下来这回,只是现在柳大法医人都悬在半路上,真是说什都晚。
爬到最后两米左右高度时,坡度已经在这儿变得平缓起来,攀爬难度也随之降低许多。
只是他磕磕绊绊爬到这里,柳弈脱掉手套直接接触冰雪手已经冻得发麻,连蹭破皮地方都觉不出疼痛来,抓持支撑时候简直觉得手指都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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