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照片下方，还有
行鎏金花体字，上书“Franco”，大约是个艺名类
玩意儿。
“所以，这位职业，到底是什
？”
柳弈心里其实已经浮现
个猜测，不过还是等戚山雨跟他解释。
“照片里这位，本名叫做黄子祥，今年22岁，父母双亡，这处房产，就是他父母留给他遗产。”
戚山雨回答：“至于他本人，两年前大专肄业之后，就直在两公里外酒吧街里家夜总会工作，在店里艺名叫Franco。他名义上是个咨客，不过实际上应该做着陪酒和应召工作。”
他说着，抬头朝四周打量番，“
看这老房子隔音效果也应该不怎样吧？附近就没哪个邻居听到这屋里动静吗？”
“关于这点……”
戚山雨脸上露出十分言难尽表情，“这位死者……工种，比较特殊，在邻居里面风评很不怎样，所以平常他家就算传出什动静，都很少有人会来搭理他。”
“哦？”
柳弈露出点儿感兴趣表情，“死者身份已经调查清楚？确定就是这屋屋主？”
，却是死者十根手指呢？
“这人死多长时间？”
柳弈想想，回头看向冯铃。
“尸斑进入固定期。”
冯铃蹲下来，用手指在死者光着大腿下方块尸斑上按按，“指压不褪色。”
“所以，他其实就是个牛郎，对吧？”
柳弈直接说出那个词。
戚山雨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根据他们店里其他同事说法，黄子祥
“关于这点，还不能完全肯定，毕竟脸已经毁成这样，根本无法辨认。”
他遗憾地看看死者那张血肉模糊、眼窝塌陷、牙齿外露狰狞面相，继续说道：“不过，从现在掌握各方面证据来看，是他本人可能性应该很高。”
说着，戚山雨打开手机，从相册里点出张照片，隔空递到柳弈面前。
柳弈定睛看，发现里面是张正面免冠大头照，但是，和般证件照不同，这张照片里年轻男人，表情显得十分俏皮。
他发色和地上尸体样，是浅棕色，他侧脸斜四十五度入镜，经过液化磨皮而尤显细皮嫩肉脸蛋上，只眼睛半眯着，嘴角邪魅狂拽地朝侧翘起，似乎正对着镜头抛媚眼，右手还举到脸边，拇指和食指交叉比个心。
所谓尸斑固定期，是指尸斑固定，用手指或者钳子压迫尸斑时不能褪色，翻动尸体位置，在新低下部位不能出现尸斑，原来尸斑部位也不致褪色。般尸体进入这个时期，快时候，大约只要八到十个小时，而通常情况下，则需要十二个小时左右。
然后，她又指指尸体头部附近地板，那儿还有两颗没来得及收拾起来残破眼球，“角膜浑浊，但瞳孔仍然可以勉强分辨。”
冯铃顿顿，继续说道：“而且尸体出现全身尸僵。还有，刚到时候就测过尸温，肛温大概是24℃左右，距离现在差不多过个小时吧……所以琢磨着，这人大约应该死十三到十五个小时左右。”
“唔，那就是说，命案是在昨天晚上发生？”
柳弈低头看着表，往后倒推下时间，“晚上八、九点钟时候，应该还蛮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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