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因为低血糖缘故,手脚汗湿而冰凉,心率加快,心悸感伴随着脚步虚浮眩晕阵阵袭来,老实说,他是真很想将这个不会看人脸色混账小子给直接踹开。
“还有事,你过两天再来找问吧。”
柳弈说着,身形明显摇晃下。
“哎!”
李瑾在某个方面可以算是深谙“打蛇随棍上”天才,瞅着这机会,个箭步窜上去,两手自动自觉地就环上柳弈臂弯,“您不舒服吗?扶
李瑾得报信之后,立刻从聚会K房里冲出来,紧赶慢赶回到法研所——没想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进门,就刚好看到柳弈从电梯里出来。
“嗯,找有事?”
柳弈目光疑惑地在李瑾身上溜圈。
他肚子里饿得慌,实在没闲工夫和这位小同学兜圈子,于是直截当地问道。
“啊,没、没事!回来拿点儿东西……”
以舍弃这个念想。
尤其是在李瑾和戚山雨交往那段时间里,虽然说他总是对自己这位前任诸多不满,但每回和朋友聚会时候,只要将人往大伙儿面前炫耀,他总是让人羡慕嫉妒恨那个,但现在他已经没有能带出门显摆男票。
而且,以他外貌协会审美,在勾搭过戚山雨那种颜值帅哥之后,就很难再看得上那些水平次不知道几个等级普通人,以至于他更加对柳弈念念不忘,心就只盼着哪天真能把这朵高岭之花摘到手里。
偏偏柳弈和李瑾以前勾搭过所有男人都不样,虽然看起来挺好相与,但实际上却极难亲近,加上两人层次相差太大,以至于柳弈从来没将他这个小小实习生放在眼里。
何况人家堂堂个法研所三把手,平日里真叫个忙得不可开交,常常整天都不见人影,李瑾每回绞尽脑汁想到点儿什借口,然后跑来病理科堵人时候,十次会有九次找不到柳弈,剩下次,别人也不耐烦应付他,随便两句就将将人打发。
李瑾立刻摇头,他找写鉴定什借口实在太烂,完全不合适在这种时候搬出来用,只能立刻否认。
他看到柳弈“哦”声,转身就要走,立刻巴巴地跟上去。
“哎……对、对!”
李瑾绞尽脑汁地搭讪,“柳主任,前些天刚好碰到个问题,能顺便请教你下吗?”
柳弈烦躁地按按额头,脚步不停,甚至还加快些。
所以,距离离开法研所只剩下区区半个月,如果李瑾想要勾搭上柳弈,这就是他最后机会。
他琢磨着,就算时半刻不能让柳弈对自己动心,但起码要拿到对方手机号码,毕竟只有保持联系,两人才会有继续发展可能性。
李瑾虽然成绩很不如何,考研是没考上,但除此之外行动能力,还是很值得肯定——不然当初也不会对戚山雨穷追猛打,星期三趟地跑,硬是让他滴水石穿,最终把人给拿下来。
他眼见着时限临近,干脆编个借口,跟同届所有实习生说自己有急事要找柳主任,请他们帮忙盯着,只要看到人回来,就给他发个消息。
于是,他刚刚就收到某位在物证科实习热心同学爆料,说自己刚才往病理科送验单时候,看到柳主任刚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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