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老师叮嘱过他,凡事三思而慎行,绝不可以有丝疏忽。
戴上手套之后,男人右手捏住死去女孩下巴,令尸体张开嘴,左手持着军刀,将刀锋插进死者口腔,通翻搅,把内里划个稀烂。
做完这切之后,男人将染血刀在姑娘裙摆上擦擦,重新折叠好,收回到外套口袋里。
临走之前,他又回过头,看看倒在脚边尸体。
女孩死得极痛苦,这时两眼依然大睁着,失去焦距瞳孔定定地、瞬不瞬地看着飘着雨夜空。
她终于在意识彻底陷入黑蒙之前,竭力睁大眼睛,看清凶手脸。
那是个她素未平生陌生男人。
不过,她也仅仅只能如此而已……
…………
……
已经本能地回头。
然而,还没等姑娘看清靠近人到底是谁,就有只手从她雨伞下猛地探入,死死抓住她肩膀,同时,某种锋利而冰冷锐器,从她斜后方猛地刺进她胸腔里。
刀子刺入以后,又飞快地拔出,几乎没有停顿地,又落下第二下。
这次刀尖扎在肩胛骨上,没有刺穿,男人却并不犹豫,再次抽刀,偏转下角度,将刀刃往下几寸,朝着女孩腰间刺去……
下、又下、再下……
男人脸上依然没有多少表情,只无声地动动嘴唇。
然后他脱下自己身上沾着血透明雨衣,扬手盖在姑娘尸体上,接着拾起掉落在旁边女孩漂亮碎花雨伞,甩掉伞面上血迹,撑起伞,转身走入来时黑暗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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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倒当真没想过要在单位谈话室里就跟戚山雨如何如何。
毕竟以他那穷讲究德行,就算真要将人拿下,那也应该是在某个清风朗月黄道吉日里,摆桌美食开瓶好酒,共进回烛光晚餐,等酒意微醺、气氛正好时候,十指相扣,彼此剖白心迹,再水到渠成如此那般,把人吃光抹净…
男人持着沾满鲜血军刀,默默地站在雨中。
他感到自己裆间隐隐透出微凉濡湿感,就在刚才杀戮之中,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兴奋得到达巅峰。
病态亢奋褪去,登顶后空虚感随之支配他精神,男人借着微弱路灯光,低头看向倒在隧道入口阴影里少女。
女孩桃红毛衣被鲜血和雨水打湿,颜色染得斑斑驳驳,似深深浅浅暗红花朵开在衣服上般。
男人幽幽地看半饷,才从腰间挎包里摸出对橡胶手套,给自己戴上。
撑开雨伞从女孩无力垂落手掌中滑落,飘飘悠悠翻倒在被雨水打湿石板路上,少女被刺六刀身体往前倾倒,砸在她漂亮碎花雨伞旁边。
这时,她还没有失去意识,但已经没法呼救,甚至没法发出点儿声音。
血液从利刃刺出深而长创口中大量涌出,混合着空气迅速填满她胸腔,肺叶被压扁,她如同离水金鱼般张大嘴巴,竭力想要喘上口气,却根本无法呼吸。
在濒死痛苦与极度恐惧之中,少女绝望地睁大双眼,盯着占据她大半视野湿淋淋石板路,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会遭遇这样恐怖噩梦。
这时候,有只手,大力钳住她虚软肩膀,将娇小女孩儿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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