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上穿着刑侦现场勘察鞋——这种鞋子鞋底有明显“GA”花纹,使其鞋印容易识别,不会和现场其他脚印相混淆。
然而现在别说是鞋底印着“GA”,就算印着“IamGod”都没有任何用处,这地板已经踩得肉眼可见塌糊涂,从脚印排查嫌疑人这条基本就可以说是废掉。
而且,不仅是“鞋印”,在勘查上也非常重要“血痕”和“指纹”两项,也会因为大量无关人员进出现场而受到非常大干扰,柳弈甚至可以打赌,他要是在门厅附近刷个指纹,绝对可以刷出几十个重叠在起新鲜印子来,连镀膜分离都分不清楚。
“到屋里面看过,情况没外面这块糟糕,不过也有好几对乱七八糟血脚印,怕也是闲杂人员踩出来。”
安平东烦躁地猛抓把头发,“现在就怕有人浑水摸鱼,把屋子里东西给顺走,问题就大条。”
缘故,屋里很暗很暗,小哥只能隐约看到客厅正对大门地板上好像躺着个人。
他吓得够呛,连忙跑进屋里。
离得近,送水小哥才看清,那是个倒在血泊里青年,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身上没穿缕布料,肚子被整个切开,露出里头乱七八糟脏器,全身上下黏糊糊跟只血葫芦似。
那血淋淋场景,差点没把小哥吓出心脏病来,双腿软直接往地板上来个屁蹲,然后手脚并用爬出房子,边大喊“杀人啦”边打报警电话。
附近居民很快被送水小哥大呼小叫惊动,在警察赶到现场十分钟里,已经有拨拨又拨围观群众出出入入,把房子里血迹踩个团糟,不少好事者还擅自拍下现场照片,没有经过任何马赛克处理就发到朋友圈或者微博上面,引来哗然片。
柳弈瞥安平东眼,又顺带捎个眼刀给旁边言不发戚山雨,凉飕飕地回答:“现在说什都晚,们尽力而为吧。”
他说着,带着冯铃等人,走向躺在客厅正中男尸。
似乎是为让警方能够眼就确定死者身份般,这回凶手没有选择割坏被害人脸孔,而是给他来个真正开膛破肚,将死者腹部从正中切成两半,还将肠子从破口里掏出来,麻线团样随意拖曳在尸体周围。
而死者十根手指被齐根切断,不见踪影,还有他下面那套男性特征也被割,因为现场太乱缘故,时间也没找到在什地方。
不过类似死亡现场,柳弈他们已经见过个,在明知道有个连环杀人犯还没落网情况下,再来个也没什值得大惊小怪。真正让柳弈感到震惊,是在他看清死者万力行长相时——他错愕地
柳弈带着冯铃、江晓原和另外两个法医赶到出事单元楼下时候,看到被警察驱散到隔离带之外,依然锲而不舍举着手机猛拍几十号吃瓜路人,已经隐约有种大事不妙预感。
等他进屋,低头看到满地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外加还重重叠叠血脚印儿时,只觉得眼前黑,差点没当场飚出句有辱斯文脏话来。
“……这现场到底是怎保护!”
柳弈气得跳脚。
安平东黑沉着脸,从房间里出来,两步之外,跟着同样表情凝重戚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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