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回头看眼,发现刚刚硌着他腰东西,原来是个水晶镇纸。
他快速地整理下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衣襟,然后抬手去帮戚山雨捋头发,“那小鬼机灵着呢,不会乱说话。”
“唔……”
戚山雨含含糊糊地应声。
他脸还红得仿似煮熟虾子,下面硬度也没褪去,脑子里绮思萦绕,盯着柳弈领口里露出截锁骨,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能把人摁倒,继续方才刚刚起个头事儿。
柳弈还躺在桌子上,衣衫凌乱,满面潮红,嘴唇水润。
这模样,只要是长眼睛都能看出,他就是才刚刚干点不可告人之事,真是想瞒都瞒不住。
“你先去跟冯老师说,在和戚警官在聊案子,很快就来!”
他刻意克制着自己声音里喘息,但听起来依然带着相当明显颤音,而且语气也比平常来得急切许多,怎听怎显得奇怪。
不过现在柳弈也顾不得这许多,这会儿他唯念头就是无论如何得把江晓原挡在外头——不然就他和戚山雨现在这姿势,被学生撞破两人*情事小,让小江同学误以为他是下面那个,才真是面子里子都要丢光光严重问题!
先手,翻身翻不起来,亲又亲不赢他,完全被压制得死死,只觉得头晕目眩,根本反抗不能。
他只坚持大约分钟,就彻底放弃挣扎,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放任他家小戚警官压在他上面,恣意妄为。
这不是柳弈和戚山雨第次接吻,但却是亲得最纵情最毫无顾忌次。
电流似战栗感,从紧贴双唇与交缠舌叶间蹿升而起,化作甘美愉悦,醺得两人头脑发热,连带着某处都有感觉,不由自主地贴着起互相磨蹭,越蹭越是亢奋。
戚山雨单手制住柳弈两只腕子,另只手就忍不住从他敞着前襟白大褂里探进去,扯他薄薄衬衣。
柳弈顺着戚山雨视线看看自己领子,发现衬衣第二颗扣子掉,心想幸好他还有备用换洗衣服在,不然就他现在这副衣衫不整尊容,等会儿都不好意思见人。
他边想着,边往自家小戚警官身上扫圈,发现除衣摆有点儿
江晓原似乎也听出自家老板不同寻常音调和语气,刚踏进办公室脚步骤然刹住,迟疑秒,又默默地挪回去。
“哦,那去跟冯老师说说。”
他说完,竖起耳朵听听,书柜后头传来几声窸窸窣窣意味不明动静,然后是柳弈压着嗓子回答:“好,知道。”
这明显就是逐客令意思,江晓原识相地扭头退出办公室,还顺手帮他家老板把门也带上。
“咳咳,人走。”
眼看情势即将发不可收拾,就要路直奔本垒时候,门外传来“咚咚”敲门声,还有江晓原声音:“老板,您在里面吗?冯老师找呢!”
他这嗓子犹如盆冷水当头浇下,把沉浸在热吻中两人都吓清醒。
戚山雨连忙松开柳弈手腕,手撑翻身起来,脑子里拼命回忆他刚刚进来时候,到底锁门没有。
但很遗憾是,他确实是没有锁门,于是他们只听到门把传来清晰“咔擦”声,江晓原就把门打开。
“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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