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柳弈，自己喜欢
人是他，之所以屡次三番找戚山雨茬，完全只是因为嫉妒他们互动而已。
李瑾觉得，这样自己，真显得非常难看、不堪而又狼狈。
“可是……
真很喜欢你啊……”
他嘴唇蠕动，喃喃地说道：“而且，你这次也……也没出什
大事啊……”
柳弈深吸
口气，克制住自己又想撸袖子冲动。
“难道错误非要到不可挽回时候，才叫错误吗？——更何况根本没看出你有任何道歉诚意。”
他被江晓原拽着胳膊，确实不好动手，再听李瑾那嚷嚷，反而冷静下来。
于是他伸手朝病房墙上指。
墙壁上镶嵌着面镜子。
“喜欢小戚什地方不劳你费心。倒是你，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样子——活脱脱就是个疯子！”
柳弈压低声线：“这次事，完全就是因为你在酒吧里撒泼才惹出来，结果你现在口里说着找道歉，所作所为却跟疯样！”
“……”
柳弈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你在法研所实习结束对吧？”
他撸起袖子，“那要是动手揍你顿，也不算是殴打学生吧？”
江晓原闻言，大骇，赶忙化身挂件，吊到自家老板胳膊上：“老板您老人家冷静点！,bao力是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会上社会新闻版啊！”
人士艹出来人设而已。
而之前他不跟李瑾计较，也只是因为他不屑和这个小鬼较真罢。
但现在李瑾偏要蹬鼻子上脸来招惹他，就别怪他把新仇旧恨并算清楚。
想到这里，柳弈慢慢地站起身，两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盯着李瑾。
“对你没兴趣。”
他对李瑾哭得稀里哗啦脸毫无怜悯。
“还有，就算你以前曾经和小戚交往过，也要记住，你们已经分手。”
柳弈睨视李瑾，字句说道：“他现在是人，你离他远点儿，也别让听到你再说他半个字坏话。”
“……”
李瑾卡壳。
他顿顿，沉声说道：
“你也是二十好几人，如果还学不会控制自己情绪，建议来找道歉之前，先去精神科看看，把病情控制好再来！”
李瑾被柳弈说懵。
他条件反射地随着柳弈手指方向转过脸，看到镜子中自己。
镜中他，双目赤红、头发散乱，眼泪不知什时候已然滚滚而下，和鼻涕混在起，糊满脸。
李瑾也吓得面如土色，但依然梗着脖子吼句：“戚山雨有什好！？他就性冷淡，又穷又土！除张脸还有什优点！？”
——你忒可闭嘴吧！
江晓原觉得自己简直要哭。
他就没见过比李瑾双商还低傻逼——为什心里就没点儿AC数，就算没有戚警官，咱家老板也看不上你啊！
柳弈眯眯眼睛。
他冷冷地说道。
柳弈虽然身高体格都比不上戚山雨，但轻松碾压李瑾这种小弱受还是完全没问题。
当他收起平日里温文笑容，露出严酷表情，周身气势全开时候，简直就跟变个人似，相当具有压迫感。
李瑾被骇得不由自主地后退步。
但他依然不死心地追问道：“你、你是因为戚山雨，才拒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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