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星洲垂下眼皮,语气平淡地说着当年往事:
“校方也压根儿不信任,用很严厉态度找反复约谈好几遍。加上回广君他爸给学院施加压力,实习被硬是中断,学校和医院都待不下去,还有顺着曝光个人信息找过来记者和好事群众……”
他顿顿,然后深深地叹口气。
“那时整整三天没睡过个囫囵觉,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有时候精神恍惚,差点儿都以为这事真是自己做。”
展星洲说到这里,忽然伸出手,把捞住爱人肩膀,把他方医生往怀里拽。
展星洲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手抬,宽大手掌搁在方医生头上,撸猫似呼噜两下。
“哇哦!”这回,是薛浩凡和江晓原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感叹。
“不过,警察是不会光凭动机和匿名举报,就把某人定为嫌疑人进行拘留。”
身为刑警戚山雨,说出自己意见,“除非他们能找到展博士直接或间接投毒证据。”
他想想,又补充道:“比如,展博士确实曾经将课题中用到药物带出实验室之类。”
点。”
柳弈用“看,你这就外行吧”眼神瞥眼薛大记者,然后扭头看向自家学生江晓原,笑着问道:“小江,你觉得呢?”
“啊?”
江晓原先是愣,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展星洲身上飘飘。
“其实……也觉得下毒是展哥……”
方夏被这突如其来动作吓跳,抬头,却见展星洲脸在眼前骤然放大,然后唇上传来熟悉温热湿润触感——他被自家爱人结结实实吻口。
“喂,你干嘛呢!”
方夏脸颊红,连忙将人推开,“众目睽睽,还有个小朋友在呢,影响多不好!”
早过华国晚婚晚育标准而且其实只比小戚警官小岁零两个月江晓原小盆宇闻言,呵呵干笑声,表示你们高兴就好。
“哦,那倒是没有。”
这回展星洲自己回答戚山雨假设。
“虽然确实参与那个异羟基洋地黄毒苷研究课题,但那时候还只是个没毕业本科生,参与部分多是些数据统计、整理和抄录工作,实际接触药品机会很有限,同组师兄师姐和助教们也给作证,说没发现有偷盗或者私藏药物类可疑行为。”
他自嘲地笑。
“不过警方仍然觉得有重大嫌疑,虽然保是保出来,但还背着个嫌犯名头,不能离开B市步。”
他以个法医预备役专业眼光评判道:“回广君症状,特别是室性心律失常和房室传导阻滞,以及致命心颤,都是洋地黄类药物中毒后典型症状,加上在血液里检出接近致死浓度异羟基洋地黄毒苷,这案子……”
他没把话说完,只怯怯地又瞟瞟方夏和展星洲表情,生怕两人会对他未竞之语感到不悦。
不过,显然方医生是个脾气非常好人,闻言非但不生气,还哈哈笑起来。
“没错,警方也是这想。”
他拍拍旁边展星洲肩膀,“当时警察就直接把他从实习科室里带走,关小黑屋问话去。他们把人带走时候,整个病区医生护士刚听说这个传闻,还全都跑出来围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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