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
那法医回答：“今天前台来
好几次电话，说有人要找你，已经等你
早上。”
“喔？”
柳弈有些奇怪，“什
人？”
“不知道啊。”法医回答：“据说是个开安保公司
，说有很重要事情找你说。”
面具笑起来，低头在手套嘴上狠狠地啃口，接着他站起身，走到四个人质面前，指指瘫软在最边上，已经失去知觉小姑娘，还有她旁边那个抖如筛糠中年妇人。
“这两个
带走，有用。”
他回头看看还坐在地上手套，咧开嘴，意有所指笑笑。
“剩下，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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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舔舔嘴唇，手指在戚山雨俊美笑脸上抹过，“没关系，反正有个上等货……”
“问题就出在这个‘上等货’上面。”
面具知道他这个搭档特殊癖好，他们虽然是床伴，但两人都没有什节操观念，更算不得伴侣，手套喜欢干什就干什，想对猎物如何就如何，要上要杀要煮要肢解都无所谓，他也半点不在乎。
当然，戚山雨长相身材也是非常符合面具本人口味，等到把人弄到手，他肯定也不会亏待自己，必然要玩个尽兴。
“这个‘上等货’，可是个刑警，而且身手很厉害。”
但那两只恶鬼疯狂咆哮和大笑声却无法隔绝……
…………
……
许久以后，面具和手套终于满足，赤条条地从血肉堆里爬出来，也不急着收拾，直接坐在满是血污地板上，敞着身体就开始说话。
“你要找那个警察家，已经找到。”
他想想，又补充道：“哦，他姓很特别，姓邛。”
半小时后，柳弈坐在家港式茶餐厅里，就着杯煮得很浓黑咖啡，往嘴里塞面
柳弈在解剖室里忙到中午点多，才总算初步做完三具焦尸解剖工作。
他匆匆冲洗掉身上焦糊味儿，换身干净衣服，回到办公室，正打算找点儿吃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柳主任，在吗？听冯姐说你回来？”
个法医扭开办公室门，从门边探进颗脑袋来。
柳弈问道：“什事？”
手套闻言，睁大眼睛，露出个有些惊讶表情。
然后，手套沾着血污手指划过照片中戚山雨脸颊，又划过他脖子，再划过他胸口，仿佛他用来肢解尸体锯子般，分割着青年挺拔矫健身躯，“是吗，你竟然跟你爸样，也选当警察……”
说完，他抬头看向面具，“那们怎做？”
别看面具体型高大壮硕、面相粗犷凶恶，但这个熊男才是他们之中“头脑”和领导者，在两人搭档这几年中，手套早就习惯无条件地服从面具安排，只专心“享乐”就行。
“不要紧，已经想到办法。”
面具伸手抹抹沾在眼皮上血沫子，对他同伴说道。然后伸手勾过自己牛仔裤，从后裤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照片。
照片上，戚山雨和戚蓁蓁相依笑看镜头，个俊美英气，个青春靓丽，当真是俊男美女，养眼非常。
手套接过照片，挑挑眉，“就剩两人？”
面具回答：“嗯，他老婆前几年死，现在就剩儿子和女儿还活着。”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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