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邛乐池烦闷地揉着额发,他想不到如何反驳柳弈话,但又觉得特别不甘心。
柳弈趁热打铁,把话说下去:“您既然跟踪过小戚,想您应该也发现,和他感情非常好,对吧?”
邛乐池撩起眼皮看他眼,没有回答。
“还有,您既然都能找到单位来,肯定也调查过身家背景。”
“……”
邛乐池沉默。
他其实也明白,在华国目前大环境里,个同志绝对不会过得很轻松,尤其是他还是个吃公粮警察时候。
但即使如此,戚山雨还是选择这条路,而他这个心里有愧外人,确实没有资格去过问,更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劝说得动。
而且戚山雨以前曾经跟他很亲近,经常跟个小尾巴似追着他邛叔叔到处跑,所以邛乐池自然也很熟悉那孩子性格。
己性取向,哪怕是他父母婚姻不幸。
“小戚他可不是那样人。”
柳弈轻轻地摇摇。
他拿起已经变得温热咖啡,喝口,“他会选择走什样路,都是他自己主意,只要是他认定是事情,绝对不会因为旁人三言两语而有所动摇。”
“你这是什意思?”
他见邛乐池没有否认,就继续说道:
“长得不错,人也成熟稳重,家庭情况、学历工作什就不赘述,反正家世清白,经济条件也很好。”
柳弈含笑指指自己。
“还有,不客气地说句,在自己专业领域里面,也算是华国里排得上号人物,总够得上‘工作稳定、前程可期’八个字。而且,就算有朝日不想继续在体制内干下去,也多是机构愿意高薪聘当顾
当年个子才只到他胸口小戚,脾气很好,特别懂礼貌,甚至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很好欺负。但实际上,那孩子性子很倔,连成年人都很难坚持下来长跑和拳击,他练就是好几年,从来没有喊过苦、叫过累。
后来他搭档在执行任务中出事,而邛乐池也因为无法面对良心煎熬,选择远远地逃开。戚警官留下家子孤儿寡母,日子定然会过得很是辛苦。
有人会在困难中变得软弱或者偏激,但有人却会被逆境磨砺得更加坚韧和刚强,而戚山雨很明显就是后者。
他以个尚且只能被称为“孩子”年纪,挑起个家责任,后来还选择和他父亲当年同样职业,成为名优秀人民警察。
邛乐池觉得,戚山雨没有变,他确确实实还是当初自己认识那个认真、执着而又坚强小小少年。
邛乐池板起脸,唇角紧绷成根直线,多年养出气场全开,立刻显得分外严厉,“你是指小戚认定定要跟男人搞对象,还是他只认定你?”
柳弈微微笑,“听说,您以前跟小戚关系很好,您还送过他副拳套,对吧?”
邛乐池愣住,他没想到,戚山雨不仅跟柳弈说过他和他们家纠葛,还连这些琐碎细枝末节,都曾经提起过。
“既然如此,所谓三岁看老,猜,小戚小时候性子,和现在应该也不会有多大变化。”
柳弈手指在白瓷咖啡杯上摩挲下,唇角依旧含笑,“所以,您应该知道,刚才那句,可没有半个字假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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