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加点儿力道,将那中国结扯得笔直。
“猜,也许这是你恋人妹妹送给你?你们关系已经亲密到能够被家人接纳程度,是这样吗?”
虽然这个缀着小铃铛挂件确实是戚蓁蓁送给他,而且还是小姑娘听说自家“嫂子”受伤住院以后,特地从某个据说十分灵验观音庙里求来平安符。
但柳弈听着嬴大教授那好似自己能够洞察切语气,心中那点儿不爽就更加明显,颇为不耐地怼回去句:
“难道就不能有个十来岁小侄女,逢年过节什送个小礼物吗?”
嬴川笑着摇摇头,肯定地说道:“就像手袋是女性门面样,车子也是男性品味重要象征。”
他说道:“你很注重穿衣打扮,习惯把自己收拾得整齐光鲜,所以你不会在说不准什时候就会有人来坐车上放这些散乱票据和零钱——特别是在这种乘客眼就能看到地方,这与你平日行为习惯太相悖。”
“是嘛。”
柳弈撇撇嘴。
自己习惯被嬴川说中,他莫名地觉得很是不爽,忍不住就想回敬句:“或者平常就不喜欢让别人坐车呢?”
眼。
“哦?”
他不答反问,“你为什这说?”
“你恋人常常用你车吧?”
他手指轻轻往前推,拉开音响上方小置物格,“这里,放不少票据和零钱。”
“呵呵。”
嬴川没有继续反驳,只淡淡地笑声。
“当然,还有最后样。”
笑过以后,嬴川扭头朝后座看眼。
“你车子后面放件外套,应该是有人坐在现在坐这个位置上换衣服,换好以后,随手就
嬴川笑笑,仿佛根本没听出柳弈话中带刺样,低声笑起来,“而且,你那位恋人留下这些单据原因,是为报销,对吧?”
他从格子里抽出张高速路口收费单,轻轻晃晃:“如果是你,你根本不会在意这百十来块零碎开支,八成随手就扔,不会特地把它们全都留下来。”
嬴川说完这些,又转头看向柳弈挂在后视镜上个小挂件——那是串缀着六个金粉色小铃铛中国结,流苏位置还有块红底塑料小牌子,上面印着“出入平安”四个烫金草书。
“你看,还有这个小挂饰。”
嬴川伸手拨弄下那个小挂件,“这看起来更像是小女孩儿才会买东西,但不觉得你朋友或学生会送你这样小物件儿,而且,如果不是关系足够亲密人,送你这些你也不会真用上。”
嬴川看着那叠尺寸不小票,从停车场票根,到高速路出入口收据都有,叠得不算整齐,混在花花绿绿小面额钞票里,将那个小小置物格塞得满满当当。
“用你车子人,应该经常需要东奔西跑,所以才会在不长时间里就积累那叠票据,而且他做事很讲究效率,所以总是习惯把这些出入票据和零钱,都放在即使开车时也能很方便取放地方。”
他含笑看向柳弈线条极漂亮侧脸,“猜得对吗?”
“工作不也老要东奔西跑?”柳弈飞快地瞥他眼,“这些小票和零钱怎就不能是自己搁?”
“不,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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