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样。”
江晓原继续说
他先抬头看
看墙上
挂钟，见此时已经十
点四十七分，眼见着就要到午休时间，然后又仔细观察下老板表情，看柳弈笑得挺高兴，好像没有要追究他上班摸鱼意思，于是他也大胆起来，开始以个鑫海市土著身份，给刚来本市不久柳主任科普鑫海市本地都市传说。
“
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在中元节当日溺水死者，会找不到尸体哦……”
“哦？”
江晓原开场白显然引起柳弈兴趣，他拖过把椅子，在自家学生旁边坐下。
而他们两人对话，办公室里另两名实习生和进修生也听到，见有故事可听，也纷纷围拢过来，催着江晓原往下说。
江晓原被自家老板突然袭击吓跳，差点儿没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藏起他平板，然而被柳弈胳膊压个结实，完全动弹不得。
“没、没啥……”
他声音哆嗦下，摇头打个哈哈：“就、就随便看看嘛？”
柳弈径直从他手里取走平板电脑，看到屏幕上显示内容。
屏幕上是个在年轻人中很流行视频网站，江晓原打开网站里个视屏播放界面，从画面形状和画质来看，明显是用手机拍，全程两分多钟视频，进度条已经走大半，只剩下最后三十多秒。
太平安宁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时间很快到八月中旬。
今年八月十五日是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传说中七月半鬼节。
这日,柳弈大早上就去外头开个会,回到法研所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点儿。
他没有直接回自己主任办公室，而是先去趟病理鉴定科大办公室。
柳弈打开门进去时候,里面人并不多，除两个他只记得姓氏实习生和进修生之外，就只有他家学生江晓原，正个人缩在角落里，斜斜地背对着他,手拿着杯奶茶敦敦敦，另手戳着平板,对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
“是这样。”
江晓原开始讲故事。
“在还小时候，每逢七月半前后，家里长辈就会禁止们下水游泳，因为据说每年这段日子，都是水鬼出没找替身时间，特别容易出事。”
“哦哦！”
那个从N省来进修生也点头附和，“小时候长在黄河边上，咱那旮沓也有类似说法，农历七月半不能下水游泳，不然会被水猴子拉脚溺死。”
“这是什
？”
柳弈径直把视频标题给读出来：“‘SHOCK！鬼节深夜鑫海市惊现水鬼上岸’？”
他十分嫌弃地扭头看向江晓原，“怎听上去跟某某头条网站标题似？”
江晓原哈哈干笑两声。
“老板啊，你不知道鑫海市鬼节传说吧？”
看江晓原这表情,柳弈就知道，他肯定又在工作时间偷偷上网摸鱼。
理论上来说，法研所办公大楼WIFI是不能连接外网，只能用来登录院内网和工作系统。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其中最简单方法就是自己开个手机热点，就什问题都解决。
“看什呢？”
柳弈走过去,胳膊伸,搭在江晓原肩膀上，懒洋洋拖长音调问道：“看得这聚精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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