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见自家小戚警官回来
，弯起眼，朝他微微
笑，“有没有问出什
东西来？”
“有。”
戚山雨拿出那个装叠纸钞
物证袋，递给柳弈，“尸体发现者说这是他从死者衬衣前胸口袋里拿，
摸摸，发现这些钱是湿。”
柳弈挑起眉，“好巧，也发现这人曾经落水证据。”
时值盛夏，鑫海市中午地面气温接近四十度，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他蹲下来，在两人视线平齐角度，目光炯炯地盯着拾荒者，继续逼问道：“你真没拿走别东西吗？”
他拿出自己手机，在对方面前挥挥，“那人手机呢？你有没有拿？”
“没、没有！”
拾荒者回答得飞快，“翻他口袋，没找到手机！”
说完以后，他又好像发现自己说错话样，再度低下头，小声地辩解道：“是……当时是有想过要拿他手机，但……真没找到啊……”
但无论是钱还是小票，都显然是在水里泡过，现在摸上去，中间几张还没完全干透，纸片与纸片还半湿不干地黏连在起。
戚山雨不敢再随意翻动，把这叠钞票装进个小物证袋里以后，再次盯着跪趴在地上拾荒者。
“除这叠钱以外，你还拿别东西没有？”
他严厉地追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挺拔身体挡在拾荒者面前，那种无形压迫感变得更加强烈，让对方感到肩膀上好像压块十几斤巨石，令他脊背瞬间变得更加佝偻。
“你想清楚没有？”
戚山雨又重复遍，“这可是杀人案。”
“、说！什都说还不行吗！”
拾荒者似乎将他面前这位警官警告理解成另外个意思，以为对方这是要把杀人锅往他身上扣，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仿佛骤然被抽去脊梁骨般，“噗通”声软倒在地上。
戚山雨仔细看着拾荒者表情，半饷之后，才点点头，又换个问题：“那叠钱，你是在哪里翻出来？”
“在那死鬼口袋里啊。”
拾荒者答道：“就……衬衣胸口那个袋子。”
盘问完尸体第发现人以后，戚山雨带着林郁清，回到正在做尸体现场勘查柳弈等人那边。
“怎样，你们问完？”
拾荒者将颗脑袋摇得仿佛拨浪鼓般，“真没有！发誓！真就这些！警官同志，你们要相信啊！”
林郁清气得直咬牙。
他朝拾荒者大声喊道：“你知不知道擅自偷走死者身上遗物，是妨碍警方侦察，要负刑事责任！”
尸体第发现人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哆嗦得更厉害。
戚山雨抬抬手，做个手势，制止搭档怒气冲冲话语。
随后，他在两位刑警盯视之中，从自己裤袋里摸出叠钞票来，战战兢兢地捧起，递给戚山雨。
“、从那死鬼身上拿这些……”
拾荒者哭丧着脸回答。
戚山雨戴上手套，接过那叠纸钞。
他在手上翻动下，发现面额并不算大，除六张粉红色毛爷爷之外，都是些零散碎钞，总额加起来也就七八百样子。在这些零散钞票里面，还夹张皱巴巴便利超市购物小票，看小票末尾日期，是在四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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