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赖文华最后还为不让受害人指认自己,选择杀人灭口,硬是用个黄铜摆件,将个年仅二十二岁年轻女孩儿活活打死。
古丽雯案件审到这里,真凶已经很明白。
但是,这桩入室抢劫杀人案,
但在赖文华试图扯紧绳子时候,却发现绳子在末端缠成个死结,根本没法完全扯紧绳圈,而且塑料尼龙绳质地滑溜,他又戴着厨房洗碗用手套,摩擦力不够,十分不好用力。
赖文华生怕光用绳子没法将古丽雯勒死,于是干脆抄起电视柜上黄铜小鹿,在女孩儿头上连敲数下,直到人头破血流,再也不动之后,才丢下沾血摆件,提上裤子,匆匆地逃出犯罪现场。
“你当时在她头上打几下?”
负责审讯警官问道。
“不记得……”
又坏、猥琐不堪货色,但却偏偏对个柔弱而无助可怜姑娘做出禽兽不如恶心事儿,现在竟然还有脸在审讯室里哭得涕泪横流,好像他卖个惨做出个忏悔样子,就能将先前下作勾当笔勾销似。
刚好有个国字脸中年警官,他家里有个十四岁正值花季独生女,所以每回遇到*杀案,看到那些比自家女儿大不几岁年轻受害者时,都会忍不住气得心绞痛。
这回他看到赖文华那假惺惺嚎哭,更是恨得牙痒,当即“砰砰砰”连拍三下桌子,把审讯桌上纸笔都拍得哗啦啦弹跳起来,“你忒给闭嘴!再废话句就骟你!”
虽然他话说得粗,bao,但没有人开口提醒他这不符合审讯规定,因为不止那位警官,从审讯员到记录员,人人都有相同想法,觉得此等人渣,就合该摁在地上直接切掉作案工具才对!
在警官们仿似能化作利刃,将他千刀万剐严厉逼视之下,犯人终于不敢再哭嚎。
赖文华摇摇头,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呐呐地说道:“可能……六七下吧……后来她就完全不会动,才回过神来,觉得害怕……然后就跑……”
“嗤!”
有人发出声不屑嗤笑。
事实上,在警方听赖文华描述自己回自己家拿保险套,再偷厨房门上挂着洗碗手套,才回转到犯罪现场进行,bao力侵犯时候,就已经排除掉“冲动犯罪”这个选项。
无论嫌疑人——不,现在已经可以称为“杀人犯”,无论他再如何狡辩自己只是时冲动,还在交代案情时给自己加箩筐心理活动,在个人能够想到要在实施犯罪前掩饰痕迹时,就足以证明他当时脑子很是清醒,所做切都是深思熟虑后结果。
赖文华虽然心性猥琐又卑鄙,而且心胸狭隘、冷血无情,但他毕竟只是个生长在和平年代市井小民,在面对警察,罪行无可隐瞒时候,他先前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心理防线根本无法维持,很轻易地就被警方盘问所击溃。
那之后,他交代自己全部罪行。
在侵犯侮辱女受害人古丽雯之后,赖文华冷静下来,才忽然感到害怕。
他觉得,姑娘如果不死,之后肯定会将他指认出来,于是为掩盖自己强`*施,bao事实,他恶向胆边生,决定杀人灭口。
他抓起缠在古丽雯脖子上尼龙绳,打算将她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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