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下去就带着
同时，警官们
耳机里再次传来
那头说话声音——憋
路蔡玲玲，终于又开口。
“说，你考虑得怎
样？”
女人声音气鼓鼓，语气听起来很冲，“昨天去医院看过，医生说宝宝都快三个月，你到底让们母子打算怎办！？”
坐在副驾驶席上林郁清愣愣，理解到这句话意思之后，震惊地回头看向后座两名同僚。
后面两个警官正是负责盯梢蔡玲玲那组，但竟然没跟任何人提起目标对象已经怀孕事。
坐在后排警官扒着前座椅背，从驾驶席和副驾驶席中间间隙里探出脑袋，盯着前方白色莲花车尾灯，对戚山雨说道：“只是出门兜风散心话，有必要出门吗？”
现在专案组已经把“禄鼎盛”进出口贸易公司老板史昌翰称为“嫌犯”。
因为，他们眼前这辆白色莲花轿车，正是嫌疑犯X死亡那日，凌晨从杜山失踪别墅小区里驶出车子。
“嗯，看样子确实是打算出城。”
戚山雨注意到，此时包围着他们车流已经比先前明显减少许多，如果再和刚才那样步步紧跟话，就会显得有些扎眼。
然在继续着。
“都这晚，你想去哪里？”
蔡玲玲声音听起来十分不高兴，兴致也很差，从她硬邦邦语气里面，似乎点儿都感受不到普通小情儿对金主应该有脉脉柔情。
“最近公司生意不好。”
史昌翰今年已经四十有三，说话声音也如他年纪样，听起来低沉而有些沙哑，还带着种常年劳心劳力中年人特有倦怠感，“那死婆娘又烦人得要死，心里闷得慌……”
“啊！？”
后座两名警官也是脸震惊又茫然，其中人摇头摊手，“不可能吧，昨天蔡玲玲压根儿就没出过门啊，哪里看过医生！”
两人相信以他们水平，绝不至于连个弱女子都盯不住，既然昨天蔡玲玲没去过医院，那很显然，她刚才跟金主说自己怀孕三个月话，无论真假，也肯定是怀有某种算计。
“啧，玲玲啊……”
史昌翰语气听起来又累又烦躁，“跟你说过，这事儿没这容易，那死婆娘精得很，如果现在跟她提离婚，她会让在这里混不下去……”
他不确定前方车里两人——个贸易公司老板和个被包养小情儿有没有那细心谨慎，但戚山雨不想冒险，于是打下方向盘，换到旁边条车道上，将他们车子藏到辆客运大巴后头。
“再往前三公里就是出口，往前直走就要上鑫江高速，往右拐可以进省道，记得盯紧点，看看他们想去哪里！”
后排警官严肃地叮嘱道。
戚山雨点点头。
果然，接近出口时候，白色莲花轿车选择右侧道，打转车头，拐进车流量更小也更偏僻省道里。
他顿顿，长长地叹口气，“想出门兜兜风……玲玲，你就陪陪吧。”
“呵！”
戚山雨等人耳麦里传来女人声尖刻冷笑，“你自找！”
然后那边车厢里似乎沉默下来，好半天再没有听到有人说话。
“小戚，疑犯那车，好像是往出城方向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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