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
听柳弈话,戚山雨倒是半点不觉灰心,只是点点头,“们再找找。”
史昌翰是个非常狡猾而精明生意人。
他狡猾和精明不仅只反映在花两年半时间,和小情儿合谋,点点将原配妻子钱挖到自己口袋里,而且还表现在他反侦查意识很强,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逃避侦查上。
史昌翰已经将他白色莲花轿车送去洗过,而且还连内部座椅皮套以及地毯都全部换成新,即使柳弈如何能干,在对着套全新皮椅地毯时候,还是没法找到半点线索。
“也不确定。”
戚山雨摇摇头,然后用手比划个仰躺姿势,又指指自己手表,“不过,如果有人从门口被人拖出去,他手表在这儿擦过话……”
说着,他伸出手,将自己手背贴到地面上,然后用手表对对位置,“你看,表盘高度正好就是在这里,分毫不差。”
“原来如此。”
柳弈记得他在检查杜山尸体时,虽然没在他身上发现手表,但在死者左手腕上,确实留有长期戴表留下皮肤色差。
子,在他泛红两只眼睛上各啾口,然后把人打发到车上去好好眯会儿——要找物证什,交给他来干不就行嘛!
只可惜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你发现什?”
柳弈顺着戚山雨指点,凑近门框。
他看到,门框与墙面交界处,有道白色刮擦痕迹。
于是柳弈带着几个法医,用发光氨在整栋别墅里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喷轮,但关灯看,他们家地板干干净净,没有显现出任何可疑血液遗留痕迹。
不过,史昌翰妻子养只名叫“大白”纯白色波斯猫,柳弈在猫身上取撮毛,回去对比过后,发现大白毛发和当日在杜山尸体上发现毛发完全致。
但猫毛只能证明杜山曾经来过史昌翰这栋别墅中,若说要作为命案证据,说服力却仍然显得不太足够。
最后,柳弈等人将客厅里上
如果戚山雨推论不错话,墙脚这条浅浅痕迹,确实有可能是杜山手表蹭出来。
“不过,如果只有这点证据,根本不够啊。”
柳弈看向戚山雨,眼神里笑意盈盈。
他们家这位警官同志,论年纪和资历,还只能算是“初出茅庐”,但实际上,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慢慢褪去青涩,变得愈加成熟、沉稳、细心而且能干。
两人刚刚认识那会儿,还是柳弈这个“专家”作为主导者,引着他发现和分析线索,但仅仅只过去年,戚山雨就已经成长为个经验老到优秀刑警,反过来提醒他去注意些琐碎而且毫不起眼细节。
这道刮擦痕平行于墙面,离地大约三公分,长度差不多有四公分,宽却只有两毫米,痕迹很浅,看上去也很新,应该是某种硬物在上面拖拽时候不小心留下来。
“你怀疑,这痕迹跟杜山有关?”
柳弈有些疑惑地侧头看向他家小戚警官。
无怪乎他感到不解。
因为这道痕迹实在很浅,也没有什特征性,任何东西个不小心都有可能在墙上蹭出类似刮痕,如果不是戚山雨特地指出来话,其实有极大机会会被调查人员彻底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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