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
那是因为,人有自保护本能,而氧化碳中毒过程非常痛苦,z.sha者在感受到窒息痛苦时,往往会下意识挣扎,而不管是蒙头用塑料袋,还是连通煤气罐管子,都很容易挣脱,然后导致z.sha失败,所以,这还是柳弈第次看到面前青年这种匪夷所思死相。
“看现场环境,还是考虑z.sha可能性比较大。”
冯铃回答,“警察破门进来时,木门和防盗门都是从里侧反锁住,而且他家门还是那种老式插销锁,从门外根本没法插上。”
她说着,抬手指指窗户,“你看,所有窗户都装防盗网,们都检查过,没有发现能出入地方。”
随后,冯铃又指向床头柜,“柜子上还有安眠药空瓶子和没喝完水杯,觉得,他可能是死前吃大量安眠药,在意识进入迷糊状态时,才打开煤气阀,所以才没有明显挣扎。”
她边说着,边引着柳弈往靠南个房间走去。
虽说是主卧,但实际上,那间房面积很小,布置也非常简单,眼就能看到底。
房间正中放张米五双人床,上面仰躺着个男人。
直到看到死者,柳弈才知道冯铃在电话中所说“煤气中毒”到底是怎回事。
死者冉安宁,身材高挑而略偏瘦削,模样也长得颇为俊俏,但此时,他死相却非常诡异——他整个脑袋被个淡紫色透明垃圾袋罩住,袋口松紧绳收紧,卡在下颌处,绳结已经勒进他脖子皮肉里。
门外,出声朝冯铃问道。
以他经验,从颜色来判断,这些积水应该不是血,更准确说,起码不可能全是血。
“啊,柳主任,你来。”
冯铃让人给柳弈递对橡胶靴,示意他换上,“这水是屋主自己搞,说‘异常’,就是指这个。”
柳弈换好鞋子,淌水进屋。
柳弈皱起眉,“死者安眠药是从哪里来?”
“哦,关于这点……”
冯铃回答道:“冉安宁有抑郁症,这几年直都在服药治疗,安眠药和抗抑郁药都是医生给他开。”
她朝墙边书桌方向抬抬下巴,“抽屉里还有冉安宁病历资料呢。”
“原来是这样。”
只火锅店里常用小煤气罐就搁在他枕头旁,根玫红色橡胶管子端连接着阀口,另端伸进套在死者头部紫色垃圾袋中。
冯铃指指床上小钢罐,“煤气罐阀口是打开。”
“嗯,死因没有可疑吗?”
柳弈皱皱眉,“有没有他杀可能性?”
事实上,虽然理论上用塑料袋罩住头部,再将煤气导入袋中致氧化碳中毒方法,确实是可行。但实际上,几乎没有人会采用这个办法z.sha。
水是从洗手间漫出来。
直到警方破门而入为止,洗手间水龙头直开着,排水用地漏却被人用塞子和胶布完全封上,水从洗手间里漫出,然后很快将整间房子都泡进水里。
“水把地板给泡透,直漏到楼下去。”
冯铃向自家科主任简单解释情况。
“楼下邻居上来敲门,听到里面有水流声,却没人来应门,于是报警,警察上来把门给撬开,然后在主卧里找到屋主冉安宁尸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