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声音，又再问
声。
柳弈连忙回神，“真没事，
好得很，根汗毛都没少，真
！”
他见戚山雨不吭声，怕是还有疑虑样子，连忙补充道：
“等会儿就换酒店，反正绝对不会再跟嬴川住
尤其昨天下午到晚上时间，柳弈出去半天有余，足够独自留在房间里嬴某人给矿泉水做百八十回手脚。
而且嬴川是临床心理学家，所谓术业有专攻，自然比他这个做法医更解各种精神科药物药性。
柳弈觉得，只要对方有心，让他喝下什
短效镇静催眠药物，再想对他做些什话，也实在不是什难事……
想到这里，柳弈边气得半死，边又觉得非常后怕——昨晚嬴川只不过是让他在睡梦中体会把无法呼吸痛苦，简直都应该感谢他不杀之恩吧？
然而气归气，柳弈倒没气到失去理智。
而且现在仔细琢磨起来，自己在梦里体会到那种窒息感觉，也实在过于真实。
按照人做梦规律，在梦到溺水时候，确实会有部分人，受大脑中“理智”那部分支配，按照清醒时常识做出闭气举动。
然而通常这样下意识闭气行为时间都不会很长。
就像罹患呼吸暂停综合征病人，会在睡眠中因为无法呼吸而把自己憋醒过来样，当睡梦中些不受意识控制行为威胁到自身时候，人们通常都能够较快从睡眠状态中清醒过来。
但柳弈先前虽然是从被水淹没梦境里挣脱，但这呼吸困难时间也未免太长点……
柳哥，你还好吧？”
“当然好得很。”
柳弈对着话筒笑起来，“正在吃早餐呢。”
但戚山雨显然并没有被柳弈回答说服。
他又追问次：“你怎样，真没事吗？”
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折回酒店，找嬴川兴师问罪，对方也肯定已经将所有证据处理得干二净，根本不会承认，反而很可能借题发挥，把两人扯破脸面锅扣到他身上。
反正这个亏，他是只能默默咽下……
……
大概是因为柳弈沉默时间太长些，电话那头戚山雨显然更加担心。
“柳哥？”
他把所有不正常情况回想遍，不得不联想到个十分可怕可能性——搞不好他是被嬴川那混蛋给阴，在自己毫不知情情况下，陪那死变态玩回窒息PLAY。
——卧槽！
柳弈在心中暗骂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
他昨天没在房间里吃饭，喝也是酒店客房提供瓶装矿泉水。
但瓶装水就不意味着定没办法做手脚，网上教人怎给矿泉水瓶换密封盖视频，随便搜搜就把。
柳弈原本想打趣句，说你还不解你家柳哥吗？难道还能给谁占便宜不成？
然而话到嘴边，他又骤然打住。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几个小时前事情，实在有点儿不太对劲。
柳弈自问不是个认床人，虽然比不外科医生通宵手术以后能直接睡死在手术室过道里本事，不过也是个累时候只要有床躺平就能毫无障碍觉睡到自然醒主儿。
然而即使他向睡眠质量不错，但总不至于在乱梦里挣扎半天，非要被人拍肩才能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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