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生气、别生气！”
柳弈连忙
把搂住自家恋人，抱在怀里拼命安抚，“
这不是连
然而，他不过是略犹豫，戚山雨就已经看出问题来
，捧住他脸颊
手掌紧紧，追问道：“到底是什
事？”
“好吧好吧，告诉你。”
柳弈投降。
他可不想让自家小戚警官想歪。
就算戚山雨直很信任他，不会认为他会背着自己出轨什，但他身为恋人，自然更是应该回报对方这份信任才对。
“柳哥？”
柳弈想得深，就不由得有点儿出神。
戚山雨等会儿，见他盯着自己手指，言不发，有点儿担心地叫声。
柳弈听到自家恋人声音，急忙回过神来，“哎？”
“你怎？”
志连环杀人案里，嬴川嬴大教授把凶手描述成个风流、英俊、多金、事业有成而且心思冷静变态杀人狂。
然而事实上，最后逮住凶手，却是个因为男友背叛而得HIV，在病情恶化，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时候决定报复社会，平凡到极点网络维护员而已。
案子侦破以后，警方自然觉得这位嬴川嬴大教授就是个水货，他做出来所谓“犯罪心理侧写”，简直就像是拍脑门随便搞出来忽悠他们，根本点儿都不靠谱。
后来，虽然嬴川用另桩大案证明自己水平其实并没有那菜，不过，他在沈遵沈大队长他们那儿印象却依然难免打个大大折扣。
可是，实情真是这样吗？
于是柳弈将他和嬴川住屋那晚怪事五十、毫无保留地跟戚山雨说，说完以后，还附上自己推测，告诉对方，他可能被下安眠药，还差点儿没在睡梦里被人捂死。
虽然柳弈说话语气十分平静，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轻描淡写，但戚山雨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到后来柳弈说到自己可能真窒息时候，戚山雨已经连拳头都死死地攒起来，要不是理智还在，他怕是很想直接冲到那个胆敢伤害他家恋人死变态面前，把人揍到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咣当！”
戚山雨没忍住，拳砸在餐桌上，把空掉盘碗杯碟都震得叮咣乱颤。
戚山雨伸出手，捧住柳弈脸颊，拇指在他眼下轻轻摩挲着，“是不是发生什事？”
柳弈笑着眨眨眼，“什发生什事？”
但戚山雨却没有笑，而是定定地看着他，双眼中满是担忧，“你和他在狮城时候，是不是发生什事？”
“……”
柳弈时间略有些心虚，他想到他和嬴川独处室唯个晚上，那个可怕到诡异梦境，还有事后琢磨出来种种疑点。
柳弈现在已经对嬴川产生怀疑，再回想起旧案时，就更是觉得处处可疑。
他觉得自己对犯罪心理学解嘛，大概也就比皮毛好点儿，差不多能算是入门阶段。
但连他这个专职搞法医，当时都觉得嬴川嬴大教授对凶手做犯罪心理学侧写不太靠谱，柳弈可不觉得，对方那会儿就真点儿没察觉到细节矛盾之处。
而且柳弈跟嬴川接触久，也算是对他有点儿解——起码，就专业水平而言，嬴川嬴大教授并不是个不学无术、欺世盗名草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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