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禹雅惠还是个身患精神类疾病人,不能独力谋生,也无法照顾自己,若是流落在外,结局通常只能是冻死、病死,或者遭遇意外。
他说着,看向柳弈,向他求证:“不是学医所以不知道……不过,柳哥啊,产后抑郁症症状是这样吗?”
“嗯,如果是你刚才说那几样话,确实不太像。”
柳弈轻声嘀咕道,“听着更像是中风或者帕金森类……”
反正,不管如何,这位好不容易终于守云开,朝飞上枝头第二任嬴太太,没享受几天嫁入豪门风光,就出精神问题,而且还在生病后第三年某天夜里,自己溜出家门,走失。
“喏,这个,这就是禹雅惠失踪登记信息。”
在鑫海市郊区栋小公寓里,靠着他那个年见不到两次面“爸爸”给接济过活儿,连名字还得跟他妈姓,叫“禹川”。
到嬴川九岁那年,嬴良才原配妻子因为交通意外去世,他爸才“良心发现”,将多年流落在外母子俩接回嬴家。
他妈妈成嬴家家主继室,而他也摆脱“私生子”恶名,换个堂堂正正姓氏。
如果只是这样,那这也不过是万千有钱人家豪门狗血家庭剧其中之,甚至还因为结尾称得上是“皆大欢喜”,连在坊间八卦中流传价值都没有。
就在禹雅惠和嬴川母子两人回到嬴家之后第二年,禹雅惠就又怀孕。
林郁清将另外几页纸推到柳弈和戚山雨面前,“至今为止,已经二十二年,直没能找回来。”
“二十多年……”
柳弈蹙起眉,说出个有些残酷事实,“怕是人已经不在吧。”
戚山雨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事实上,根据人口失踪统计规律,在和平年代,除去因为犯罪或躲债等主观原因,失踪者故意隐匿行踪部分,那些超过十年以上失踪案,有将近九成失踪者,其实早就已经死。
年以后,嬴家新添个女孩儿,就是嬴川妹妹,嬴兰。
然而,禹雅惠在生次女之后,就忽然疯。
“因为时间已经隔得太久,病历资料连张纸都找不到。”
林郁清颇为遗憾地耸耸肩,摊开手说道:
“所以只能托人找当年在嬴川家里做过帮佣保姆问问,她说依稀记得女主人是得精神病,经常含含糊糊地自言自语,连人都认不全,还经常抽筋,双手发抖、走路也会摔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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