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听到胡子男医生提起嬴川，立刻竖起
耳朵。
“她这回入院
时候，就是她哥来帮她办手续。”
因为嬴川好歹也算是心理学和精神病学这
块专家，所以胡子男医生显然也是知道他，回忆起来时要比其他病人家属利索许多，“不过，嬴教授好像也就在她入院那天来过次吧。”
医生想想，又补充道：“倒是嬴兰她嫂子，隔三差五还会来看看她呢！”
“嗯，
知道。”
柳弈朝胡子男医生笑笑，“这不是正式问话，只是找她随便聊聊，定会注意分寸。”
“行吧。”
胡子男医生见来人坚持要见嬴兰，也不再多说什
，站起身，对柳弈说道：“叫个护士陪你起过去。”
柳弈朝医生道谢，然后跟着他出办公室，往护士站走去。
缘故，胡子男医生对柳弈到访没有表现出点儿意外，反而拍拍自己旁边椅子，示意访客坐下，然后转身从病历车里抽出本病历，在面前摊开，开始给柳弈做起嬴兰病情说明。
“嬴兰最近精神状况已经稳定些。”
胡子男医生说道，“不过转氨酶直有点偏高，所以从这个月开始，把她氯氮平用量减点，还加些护肝药……”
他絮絮叨叨说会儿，将嬴兰大致情况跟柳弈解释番，待到说完以后，他才扭头说道：“对，听说你是想找她问点事情，对吧？”
“对。”
“对。”
他忽然想到个问题，“嬴兰家人，这段时间有来看望过她吗？”
“唉！们病人跟其他医院不同，几乎都是家里负累，好多家属都是把人扔们这儿，就恨不得从此当他们不存在，年半载都不来看看多去。”
胡子男医生回头，叹口气。
“嬴兰她爸从来没见过，至于她哥嘛……”
柳弈点点头，“们那边有个案子，跟嬴小姐有点儿关系，想找她问问。”
“啊，那觉得，你可能要白跑趟。”
胡子男医生摇摇头。
“嬴兰她有轻度脑萎缩，现在记忆力很差，而且妄想和运动性抑制表现很明显，还有点儿易激惹……”
他抬眼看看柳弈，“对，等会儿你问话时候，也要注意点，不要刺激到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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