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回答道:
“比如说,在故意杀人并且伪装成坠楼案子里,最常见种,就是凶手用扼颈、敲头等方式,致受害人昏迷后,再丢下楼去。”
他指指自己脖子和脑袋。
“但是,颈部勒痕、掐痕,又或者头部敲击伤等等,只要仔细检查,还是能够发现。”
柳弈顿顿,又补充道:
柳弈也拿起杯子,喝两口咖啡。
“高空坠落话,得看高度到底有多高。”
他朝白女士笑笑。
“如果是几十层高度摔下去,那尸体都摔成肉泥,连囫囵‘弄’起来都很难,做尸检能够得到线索,当然就少得可怜。”
般那些年纪尚轻法医,都很怕处理严重车祸或者高空坠楼这两种案子现场。
柳弈:“……”
他觉得,这位白洮白女士也实在太过不按套路出牌。
他们这才第次见面,认识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忽然就跟他提这种问题,让柳弈觉得,在白女士面前,自己连保持脸上从容不迫微笑都有些困难。
“这个嘛,看你是指哪方面。”
柳弈感觉对方问题显然是话中有话,但他还是顺着白女士提问解释道:
打算跟柳弈继续有关戒指话题。
“对,柳法医。”
白洮忽然开口,有些突兀地问道:“冒昧问句,你今年几岁?”
这个问题确实大大出乎柳弈预料,让他不由得愣下。
足足过两秒之后,他才回答,“快要三十三。”
“除非凶手是在
因为这两种现场,死者通常会受到非常大外力冲击,尸体常常已经不成人形,“糊”成片,法医甚至要用到铲子类工具,才能将粘附在地上、车上血浆肉泥给点点刮出来。
“行,柳法医,你就别故意吓唬。”
白洮挑起唇角,微微笑笑,“以前也是学医,就这点形容,还不能让害怕。”
她放下杯子,追问道:“那若是比较低楼层呢?”
“如果楼层不算很高话,那想要用‘高空坠落’来掩饰死者身上其他伤口,还是不那容易。”
“溺死死者身上般来说,体表伤痕要比其他死亡方式要少,有时在找不到挣扎痕迹时,确实不太好判断到底是失足落水,还是被人推下水。而且泡在水里尸体,身上些线索容易被水洗掉,比如附着在尸表指纹、血迹和泥土等等,不过……”
……
白洮耐心地听柳弈说完溺死尸体特征,甚至还延伸扩展到溺亡尸与水浸尸鉴别之后,拿起咖啡杯,轻轻地啜口。
“那,高空坠落尸体呢?”
她继续问道。
“是吗?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才二十多岁……”
白洮视线在柳弈俊美得有些过分脸上来回扫两遍,眼神闪闪,“不过,才三十岁出头就做到法研所病理鉴定科主任,你也够厉害。”
接下来,她简直像个人事部HR样,将柳弈履历详详细细地问遍。
等她确定这位看上去年纪不大法医,确实如同他头衔样,堪称业界精英之后,才提出另外个问题。
“柳法医,听说,最难判断是z.sha还是他杀尸体,种是溺毙,种是高空坠落,这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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