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得没办法，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唱
首《小苹果》。
可惜小戚警官唱得很认真，但唱歌水平却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真叫个跑调跑到天边外，没有个字落在音准上，颇有“绕梁三日、不识原曲”
魔性洗脑功力。
等他唱完之后，台下男男女女全都已经笑疯。
有几个妹子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也顾不得会不会把精心描画眼妆擦花，边互相传着纸巾，边笑得前仰后合挤成团，只差没直接从椅子上滑下去。
等戚山雨红着耳朵从台上下来，大家对他印象已经从“好帅好酷男”变成“好呆好萌吉祥物”。
她们参加联谊会时候，若是没遇到喜欢类型那就算，要是碰到合乎自己审美帅哥，那是半点不怯场，上来就敢搭讪打趣调戏条龙。
戚山雨长得那真是个腰细腿长、盘靓条顺。
米八七身高笔笔直地往人堆里站，光是海拔就比身边大部分人都高出截去，偏偏他脸还特别俊，跟棵脆生生青翠嫩葱似，看着就引人垂涎。
法院姑娘们大多已经提前打听过他们市局男团情况，凭着个头就眼挑出男警官们中间小戚同志，再看脸蛋，哦豁，真好帅好棒棒，原本三分好奇顿时就升级成九分关注。
原本戚山雨只是来“凑数”。
知道点。”
临出门时，柳弈好像忽然想起什
事情似，回头对白洮说道：
“根据统计学规律，就算是诸如精神分裂症这类具有定遗传倾向疾病，也不意味着，妈妈得病，女儿就定会得，反过来也样。”
他微微勾起唇，很浅地笑笑：
“而且，尤其是
还听说，有谁病症还不那典型时候。”
那之后自由餐会时间，小戚警官觉得自己简直要疯。
他身边总有群人包围着他。
清亮爽
他个性别男、爱好男，还名草有主、有家有室基佬，完全就没打算在这种跨单位联谊会上出哪怕丝缕风头。
然而就他这外形条件，加上早就传到隔壁法院精英名声，想要让自己毫不起眼地泯然于众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根本不可能。
在之后联谊会上，默默地搬把椅子躲到警官队伍最后面戚山雨，不知被法院妹子们CUE多少次，会儿让自介绍，会儿让回答问题，但凡妹子们表演个什节目，还经常拽他起来问有何感想。
到最后，戚山雨还被热情围观群众集体起哄，让主持人半拖半拽硬拉上台，麦克风往手里塞，非得来首什歌才算完。
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可怜小戚警官样样都很出色，唯独天生五音不全，连哆唻咪发嗦啦西都念不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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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从西餐厅步行折回脑科医院，取车子，然后开车回家。
他到家时候，戚山雨已经回来，还附带上条小尾巴——来蹭饭小林同志。
两位警官都是刚刚从联谊会上逃出来，跟霜打茄子似，蔫吧唧，副备受□□样子。
法院姑娘们大多都是在千军万马中挤过公招独木桥天之娇女，优秀且博闻强记，就算说不得性格张扬，也起码绝不怯懦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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