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证，又找不到物证
话，那
即使事后经过调查，确实证明
汪金蟾就是当日袭击白洮人，也改变不嬴川已然远走高飞事实。
“啊啊啊，已经三点！”
林郁清抬头看看
小林警官抱着胳膊，皱着鼻子认真地思考起来，“而电脑上记录，还有这些天屋子里其他能够证明时间痕迹，全都是在17号以前……”
他说着，看向自家搭档，“难道汪金蟾自从他妻子死后，都
直没回过家吗？”
戚山雨用手指摩挲着下巴，“可是柳哥刚才却说，汪金蟾死大概有四五天……那，多出来两天……”
“这就对，公寓失火是在19号晚上！”
林郁清闻言，立刻伸手在戚山雨胳膊上狠狠拍，“这两天时间差，不就正好应该是他和嬴川合谋，袭击白女士那段时间嘛！”
“这台电脑最近次使用是在本月17日晚上，使用者用它来浏览些购物网站和视频网站，商品浏览记录几乎都是些女性衣裙、首饰、护肤品和厨房用品，
觉得，应该是女主人在使用它。”
他顿顿，又补充道：
“还有，这台电脑里所有通讯软件聊天记录，们都用关键词搜检过，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信息。”
林郁清想到个可能：“那聊天记录有没有可能是被人刻意删除或者清空过呢？”
“光从操作日志上来看，近期应该没有清理过。”
不过，他们只在书房废纸篓里发现封银行寄来信用卡月单，还有几张从中间撕两半收据条，从纸张上时间来看，都是十天半个月前东西。
他们还在客厅沙发茶几上发现台固定电话，电话机右下角有个红色按钮正闪闪。
戚山雨伸手，按下“重播”键。
“哔”声之后，公放按钮里传来把年轻女性尖尖细细声音。
【冬梅啊，是芸芸啊，打你手机怎没开机呢？今晚牌局你还来不来？你有啥事都别憋着，可以跟们说啊！等你电话哦！】
戚山雨扭头看他眼，问出个最关键问题：
“可是，证据呢？”
林郁清愣住，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去，看看坐在电脑前两位技术组警官。
技术组两名警官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确实，若是仅凭沾在汪金蟾发根上油漆这丁点儿线索，是远远不够将他与嬴川联系在起，加上现在人已经死，连盘问口供可能性都不存在。
技术组警官指指面前电脑，回答道：
“至于更详细检查，你们得让们把它带回局里才行。”
换而言之，即便是他们，也没法立刻给出答案。
戚山雨和林郁清闻言，双双皱起眉。
“汪金蟾夫人任冬梅，是在本月18日触电身亡。”
留言到这里就放完，随后是电话机自带机械音：【20××年11月18日，16时24分。】
听起来，似乎是任白梅姐妹约她打麻将留言。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技术组两位警官检查完电脑，把戚山雨和林郁清叫回书房。
“小戚啊，们在系统日志都确认过。”
其中名年纪较大警官坐在电脑前，回头对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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