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情况危急,们准备给他做急诊手术。”
个年轻医生夹着病历扎进人堆里,让江晓原父亲签手术同意书,而其他几名医护人员已经推着车床,路小跑,直奔早就打开门等在那儿手术专用电梯。
此时江晓原躺在车床上,面如金纸、奄奄息,手上挂着血袋,身上插满管子,口鼻覆盖着氧气罩,心电监护上显示心率很快、血压很低,已然是处于休克状态之中。
家属们围在旁边,看到小孩惨况后,几个女眷当即吓得六神无主,忍不住“嗷”嗓子哭起来。
而几个男士好歹还坚强些,他们既想
不久之前,江晓原父母接到警方通知,说他们儿子在夜晚回家路上遭遇歹人袭击,身中三刀,情况危殆,差点儿没骇得直接晕过去。
等他们连滚带爬赶到医院时,人已经送去急救,他们连儿子面都没看见,只从医生护士那儿得知,自家小孩伤情非常严重,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现在到底怎样,人在哪里!?”
领头名刑警把抓住个路过小护士手臂,沉声问道。
“在、在那里面呢……”
研所附近遭到袭击,身受重伤以后,市局刑警们当然是第时间去联系他导师柳弈。
但柳弈电话直无法拨通,而法研所那边也说柳主任大约在个把小时前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在这瞬间,市局警官们已然意识到,柳弈很可能跟他徒弟样,遇到危险——而这危险来源不言自明,九成九就是嬴川干!
于是,沈遵沈大队长立刻指示他们兵分两路,路去追查柳弈下落,路赶来医院,查看江晓原情况。
几位警官穿过专门辟出来绿色通道,来到急诊外科半弧状分诊大厅里。
虽然小护士知道对方是个警察,但冷不丁被个壮男抓住胳膊,她还是本能地吓得打个哆嗦,连说话声音都不由得带上丝颤音。
她咽口唾沫,抬手指指被家属们围个水泄不通急诊外科诊疗室大门,“……现在正在抢救中。”
几名刑警闻言,全都扭过头去,眼神凶厉地盯着那扇门,表情几欲择人而噬。
当然,他们虽然又气又悔,但也没至于丧智到就这样直接冲进去。
就在警官们咬牙切齿时候,诊疗室门忽然“砰”声被人从内侧撞开,然后群医生护士推着张车床从里面出来,排开堵在门外家属,往电梯间方向而去。
因为接到刑事案濒死重伤者缘故,为方便抢救病人,附院急诊科已经启动应急方案,引导着那些病情较轻普通外科门诊病患分流到内科诊区那边,将这个地方整个给腾出来。
此时,急诊外科比平常任何时间都来得空旷,除来来往往脚步匆匆医生和护士之外,就只有几个普通市民模样男女,以及陪同在侧三名制服警员。
这些人有老有少,全都围在间诊疗室大门前,脸色苍白、表情惊慌。
其中还有个五、六十岁妇人,已经哭得脸是泪,站都站不稳,只能由名女警搀扶着,勉强不至于瘫倒在地。
这些人都是江晓原亲属,年纪较大对中年夫妻是小江同学双亲,而其他人则是他小舅子和几个堂哥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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