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摆在他面前选择只有两种,种是尽快杀人灭口,另种则是灰
说到这里,柳弈扭头看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男人,并不意外地看到,嬴川脸上直带着那种闲适而自信十足笑容已然消失,“所以,你留下这多破绽,为什还会觉得们察觉不汪金蟾不是z.sha,而是死于他杀呢?”
嬴川手握着刀,抵在柳弈侧腹上,另只手蜷在身侧,死死握成拳头。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选择汪金蟾作为他合作者,确实是他最错误决定。
在这些年里,他以心理学家职业之便接触到人们形形色色阴暗面,从中筛选出那些“合适”对象,再以“导师”身份与他们交往,无论是引导对方以猎奇方式z.sha,还是诱使他们犯罪,都让他体会到身为凡人却仿若成神快感。
每回,嬴川选定目标时候都会非常谨慎。
嬴川脸皮微不可察地抽动下。
他性格向颇为自负,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傲慢。
而柳弈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他最重视人。
他在喜欢他、欣赏他、重视他同时,又把他视为如同宿敌般存在。
就像雄孔雀会在心爱雌性面前开屏,全力抖擞尾羽般,嬴川直都觉得,他在柳弈面前形象是博学、睿智、残忍,算无遗策而又无所不能,他觉得自己扮演是掌管他人生杀予夺大权神祇,就算是他最欣赏对手,也只配折服在他算计之下,对他打心底里感到敬畏和崇拜。
他只在确保能绝对隐匿身份前提下,给对方提供计划和方案,从不会亲手介入到案件之中。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好像个幽灵般,次次地在警方调查中消失无踪,不给他们留下任何点儿实质线索。
但这次,他却没有那多时间和往常样,在自己物色若干目标里找到最合适对象,接着点点在对方心目中根植下信仰,等时机成熟之后,再操纵他信徒按照自己想法去做。
因为柳弈和白洮逼得太紧。
他们不仅已经对他产生深刻怀疑,而且还将他和他曾经做过案子桩桩件件全都联系起来,嬴川知道,只要再给他们点儿时间,或许柳弈和白洮真可以找到能将他定罪关键性证据。
然而,柳弈此时却用如此嘲讽语气指出他计划中漏洞,就仿佛他精心策划犯罪艺术,只不过如同孩童恶作剧般幼稚而可笑——这让嬴川感到自己受到侮辱同时,更是点燃他心中怒意。
“还有,为让汪金蟾掉下去时候能够摔在脚手架上,你特地选择将人从砌半面墙那边丢下去,为让现场显得更像z.sha点,你还特地给他垒垫脚砖头堆。”
柳弈还在用隐含讥诮声音说道:“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吧,明明另外还有两个方向没有砌墙,如果他真要跳下去,根本不必还要那麻烦用砖头垫脚。”
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敲。
“还有,最重要点,你这个学心理学难道还不知道吗?如果某人真想要跳楼寻死,那他定会下意识地选择空旷和没有杂物地方跳下去,会特地朝着脚手架跳情况是基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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