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而喑哑地承诺:“会变好看。”
半碗下肚,萧钦时道:“够。”
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眉眼显得有些恹恹。穆云间也知道生病不会好受,便没有逼他,道:“那你休息会儿。”
他把碗递给身边侍女,体贴地扶着他躺下去,并给他掖好被子。
起身要走时候,才发现自己衣角被人抓住。
“……”什时候抓?你多大还抓人衣角呢。穆云间扭脸看他,露出微笑,温声道:“殿下,还有事?”
云间:“……”
好吧。
他舀勺,轻轻吹口气,给萧钦时送到嘴边。
萧钦时嘴唇几乎要跟脸样白,领口可以看到被冷汗打湿地方,他神情中依旧有些萎靡,但面对穆云间亲手送到嘴边食物,还是听话地张嘴吞。
吃完,又来看穆云间。
“别走。”萧钦时怏怏地说:“难受。”
穆云间笑容有些勉强,他好脾气地重新坐回来,道:“好,不走,殿下睡吧,守着您。”
萧钦时又看他眼,然后,徐徐地,往后挪挪,给他让出个空位。
“不困,殿下快睡。”
萧钦时幽幽望他,乌黑瞳仁因不适而泛着湿润。
穆云间对他笑笑,又舀勺。
萧钦时启唇,由着他把勺子送入口中,目光却凝在他脸上,不再移开。
“怎样,又不舒服?”
穆云间出声,看他摇摇头,放下心来,道:“那再吃点。”
萧钦时听话地嗯声,手指无声地向前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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