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钦时。”穆云间道:“看到你脚下那些坛子吗?这些坛子里封存都是煮好肉块!你不要再往前,在前面窄道摆满坛子,你过不来!”
萧钦时停下脚步,果如穆云间所说,又道窄道里,摆满坛子。这窄道根本无法正常行走,本就已经十分窄小,萧钦时想要通过,要把它们全部搬出来,要就只能打碎。
“你骗。”他嗓音艰涩,却只是看着那些坛子,仿佛在看着地狱深渊厉鬼。
“没有骗你,这山洞不知道是哪个朝代避难所,坛子里面不光有封存肉块,还有腐臭腌菜,萧钦时,若真想为难你,就把它们全部打碎,可们相识场,不想跟你撕破脸。”
萧钦时本就发白脸色更加白,他盯着那密密麻麻坛子,仿佛看到兄长被煮到稀烂脑袋,翻转过来,空茫地望着他。
再次抓到他萧钦时,不会像以前那好说话。
穆云间小心地呼气,萧钦时已经来到条窄道前,这狭隘地方,让他不得不躬身屈膝,这种姿势明显让他感到不悦。
“穆云间。”他开口,声音自长长通道传出:“你为什要跑?”
他想许多天,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
即便跟穆云间走是样路,他还是走得快很多,穆云间几乎能够听到他偶尔撞翻坛子声音,擦着洞壁,清晰就像在他耳边。
半盏茶后,他停在个三叉路口前,拧起眉。
穆云间留下湿漉漉水痕已经随着距离拉长,而消失无踪。
他又轻轻敲击起岩洞,但这次,穆云间已经稍微平静下来,他在有序敲击声中,将自己衣服全部卷起来,顺便把袜衣也扯掉,完全赤着脚,轻巧地往前继续。
路口前,萧钦时收起石头,从左边第个开始查探,进入死胡同,折回来,再走中间查探,死胡同,再折回来。
在他查探折返这段时间里,穆云间又往前挪动大截。
他别过脸,后退步,撞到后方石壁,脚下不慎踩碎什东西。
低头去看,却只见团黑乎乎腌菜,混合着酸臭腐水。
他静静盯着,缓缓呼出
他清楚自己不可能是他对手,带着些慌乱语气道:“萧钦时,你别追,只是想要离开西京,仅此而已!”
“为什?”萧钦时语气阴森:“对你不好吗?!”
萧钦时当然好,好到穆云间好几次都差点忘他本性有多扭曲,如果不是那天他说要把他削成人棍话。
“你对再好,也不喜欢你。”穆云间道:“你再追,只会更讨厌你。”
萧钦时什都没有说,但穆云间却明显地感觉到甬道中仿佛回荡着股低气压,他脚下不停,尽管心跳非常快,可却完全没影响行动利索。
以萧钦时耳力,其实只要在洞口敲下,就能分辨出里面是否通畅,但他性子执拗,又被穆云间牵着鼻子勾几个来回,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罢休。
穆云间也相当清楚这点。
这既有利于他加速前进,又不可避免地有些弊端。
那就是萧钦时绝对不会放弃抓住他,他只要天不抓到穆云间,就天不会安生。
换句话说,穆云间要跑,要,bao露男身死亡,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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