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将他撞下悬崖。
他力竭滑下斜坡,妄图换她回头看上眼,却依旧只是痴心妄想。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信她句话。
穆云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不知道殿下在说什。”
萧钦时解下外袍,道:“倒是低估你,进府里第次,就将主屋家具搞成那样,还当你是个空长张好脸,没有脑子漂亮蠢货。”
他把外袍丢在屏风上,抬步朝穆云间走来,穆云间沿着桌子与他绕行,道:“殿下,草民真不懂殿下究竟在说什。”
萧钦时手敲在桌面上,慢条斯理地陪他绕着,道:“你不明白无所谓,总归,当年你欠,从今晚开始,要你笔笔全还回来。”
他倏地上前大步,穆云间慌得哆嗦,桌子上书被撞掉在地上。
他皱皱眉。
再等炷香,如果小公子还不见人,便下山去找找。
关州城里,车子很快停在驿馆,刚刚缓过来穆云间被萧钦时把又夹下来。
他涨红脸,要不是跟人设不符,这会儿肯定已经叫嚷起来萧钦时仗势欺人。
但他如今是君子陶,关州名匠,是有风骨要脸面年轻人。
心修缮过小院子,院里有六间房,靠西厨房里正冒出袅袅青烟。
穿着灰布衣衫男人拿掉锅盖,看看里面蒸好白面馒头,又重新盖上,蹲下身去将里面木柴取出。
接着,他简单拿抹布擦擦厨房灶台,出去在半人高石制水池里净手。
太阳已经西沉,天逐渐黑下来,但该回来人还未回来。
巩紫衣来到门口,转出条隐藏竹林间羊肠小道,来到山路旁边去看。
萧钦时又咧开嘴角,道:“穆云间,有时候真好奇,你到底是只兔子,还是只狐狸,你在面前表现出来,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穆云间立刻逮住他话头,道:“穆云间,殿下说是那位传言中得太子妃?殿下觉得是太子妃?!”
他表情里面满是不可思议,萧钦时却只是翘起唇角。
他早就知道,穆云间在演戏方面极有天赋,当年他会被骗团团转,是因为年少天真。她说自己是石女,他信,她说日后会喜欢他,他信,她说讨厌西京,他信,她说想要散心,他也信。
那日雨后,崖下湿滑,穆云间坚持想要吃崖下银鱼,他并非没有察觉到异样,但他依旧选择相信她。
他就算受侮辱,也定要堂堂正正地讨还回来。
他要让萧钦时亲自登门给他道歉!!!
萧钦时脚踢开门,直接把他丢到榻上,穆云间狼狈地爬起来,见他反手将门关上,心中惧意稍微压下些怒火。
不等萧钦时过来,他已经飞速从床上下来,贴着墙壁道:“太子殿下,你之间是不是有什误会。”
“误会。”萧钦时徐徐走到桌前,将手上扳指拿下来,道:“你指是当年将撞下悬崖,还是私自逃跑之事?”
没有人影。
穆云间还没回来。
他个人出去时候,都会回来很早,除非跟巩紫衣起出去,有他护着,才会在晚上到处跑跑。
穆云间生太过扎眼,晚上行在路上容易遇到歹人,他自己估计也明白这点,每次自己出去都会在太阳下山前回来。
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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