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之前直不敢张扬,如今萧钦时已经来过,们都还活着……”穆云间顿顿,道:“想今年多买些灯笼,再将咱们门口密集竹林砍下,清出条路来,然后挂条路灯笼,你觉得如何?”
“他真不会再来?”
穆云间想想,道:“应该不会吧,他这次回到西京,山高路远,路上就算是快马,不吃不喝直赶路也得二十多天,除非他疯才会再往这儿来。”
这里又不是现代,来回高铁几个小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萧钦时这走,两个人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见面。
“四日前,那不就是……”
穆云间眼珠微转,忽然笑出声,道:“真没出息。”
萧钦时居然是被他吓走!!!
这家伙平日里凶神恶煞,副神魔勿挡之势,未料竟然被他句话给吓得落荒而逃。
穆云间憋在心中火气当即顺下去,他立刻从雕板前站起,道:“今日买什?”
可刚刚从生死关头醒转穆云间依旧记得他那副可怖模样,他不明白,萧钦时那样人,怎可能那样轻易原谅他?
如果他依然是穆云间话,是还要继续接受他这份好吗?
他接受不。
当时穆云间甚至都已经做好死亡准备,他看着泪如雨下男人,死亡那刻,他觉得萧钦时哭那可怜,被他杀死真是自己活该。
但从死亡边缘回到正常生活,穆云间认为那刻他居然还在怜悯萧钦时,才是他最大悲哀。
萧钦时送来药确好用,穆云间擦几日,果然见到那瘀紫肉眼可见淡。
巩紫衣出去采买次,回来之后告诉穆云间:“萧太子走。”
彼时,穆云间正专心致志地坐在院子里推着刻刀,听到声音,有些惊讶。
他这几日直睡得不太安稳,那日萧钦时看他眼神太过熟悉,穆云间故意点醒,其实多多少少有点试探意思。
萧钦时偏执异常,从未想过他会是男子,想来也不可能接受得太子妃是男人。
巩紫
“就猜你要庆祝,买只鸡,还有些排骨,做顿好。”
穆云间立刻撸起袖子,兴高采烈:“来烧火!”
他接着又道:“咱们半只鸡红烧半只鸡炖汤如何?”
“都依公子。”
穆云间直接去门口,抱捆木柴进来,又道:“再过几日就要过年,咱们抽个时间去采买年货吧!”
他只有成为君子陶,才能把穆云间切都完全放下。
君子陶和萧钦时,以前没有过交集,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他只会讨厌萧钦时,却不会再同情他。
穆云间想阵,还有些不信:“他当真走?”
“当真。”巩紫衣道:“夜明珠事情官府也发告示,说太子当时是抓错人。告示贴四日,他是四日前晚上紧急离开。”
也是在那刻,穆云间才明白为什自己没有死。
以萧钦时能力,明明可以轻松扭断他脖子,可却仅仅只是把他掐到窒息。
那不是他错觉,是真,萧钦时给他台阶,选择放过。
他潜意识里其实已经接受,清楚自己必须成为君子陶,不能再让萧钦时看到穆云间影子。
萧钦时应当也不会想要从个男人身上看到自己心上人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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