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间不给他开口说话机会:“你如今刚刚确认关系,你便当面套背后套,如何能相信你日后不会负?”
“自然不会负你。”
“你知道你这样做,让有多难堪吗?”
“……”
“你知道。”穆云间咬着牙道:“但你还是这样做,就为满足你私心,或许有朝日,你遇到比更好看,你还会背着去收藏别人。”
“是。”穆云间道:“正好今天晚上睡不着,专等着抓你呢。”
萧钦时放下手臂,主动把脸往灯边凑,神情无辜:“抓到之后呢。”
“……”穆云间噎下,然后把灯放下,坐在椅子上,道:“萧钦时,你知道自己这样叫什吗?”
“阳奉阴违。”
“嗯。”穆云间道:“那你知道阳奉阴违会对你这段感情伤害有多深?”
“……”
萧钦时微垂睫毛,撒娇般来亲他脸。
穆云间推他,又耐不住他力气,只能任由他下下蹭着自己:“穆云间,错。”
认错态度可真快。
穆云间道:“起开。”
穆云间静静感受着身上动静,心情是锻炼多日古井无波。
气温点点地升高,萧钦时边聆听着他肺腑动静,边熟练至极地挑逗,直到——
只洁白手无声无息地伸过来。
萧钦时:“嗯……?”
耳朵忽然被把揪住。
面巡逻兵又走过次,萧钦时睁开眼睛。
竖起耳朵,心上人呼吸和心率都放很慢,接近往日深眠状态。
他轻巧地翻身,故意没有隐藏动作。
穆云间依旧睡很沉,全然没有清醒痕迹。
萧钦时先是伸手,揉揉他耳朵,穆云间偏头,无意识地蹭蹭肩膀。
“不会!”萧钦时猛地从床
“不知道。”萧钦时表情平静,道:“觉得你自打知道自己会梦到之后,反而对更加亲近,这是好事。”
“但现在知道,你觉得会怎样?”
“……”萧钦时低头,十指交叉,大拇指相对绕圈,没有出声。
“从现在开始,直到北境,你去睡隔壁。”
绕圈拇指顿住,萧钦时仰起脸看他,脸色微变。
萧钦时看眼他表情,听话地从他身上起开,还体贴地给他拉拉衣服。
穆云间板着脸起身下床,先是来到桌前给自己倒杯凉茶水,平复下心里和身体上躁动。
接着,他映着江面圆月光辉,取出火折子点燃盏灯。
挑起灯,走回来照向萧钦时脸。
萧钦时微微抬手挡下,眼珠从胳膊上露出瞧他,微微抿抿嘴唇,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被迫往前,重新趴回心上人上半身。
穆云间手软软,用力气却并不小,萧钦时跟他对视眼,微微躲闪。
“这就是你说,肯定会做梦。”穆云间开口,道:“手动做梦是吧,嗯?”
萧钦时试探地想要抢救自己耳朵,小声道:“疼。”
“你还知道疼?”
真睡着。
萧钦时点点地翻身,来到他身上,徐徐压下,吻吻他额头,再舔舔他嘴唇。
穆云间呼吸还是很稳。
苍白手指熟门熟路地从他肩膀滑下,路来到腰间。
萧钦时身体点点地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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