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凶手和死者、靳伟鑫都有过亲密接触,甚至和二人其中之有过过节。”
“当天晚上可能出现在KTV里。”
“不排除女性作案可能。”
信息太少,结论也就是这些。
她说完后,赵俊峰轻轻笑下,像是胸有成竹,又像是在意料之中。
尽管,那张脸上还是没什过多情绪波动。
“同时调查靳伟鑫,查清药物来源,也就离真相不远。”
“尸检报告你看?”赵俊峰也不避讳,文件就放在桌上。
“看,凶手既然可以投毒而让死者毫无防备,说明他和死者关系很亲密,尸检报告上说,死者死后不久即被水果刀刺中胸口才会造成大出血,监控重点排查这时间段,看谁出入过包厢。”
赵俊峰端着茶杯,水汽氤氲上来沾湿老花镜镜片,轻轻摩挲着杯壁,神色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杯呢,未料个内线电话打进来,老厅长眉头轻轻皱起来。
“怎?”
“记者采访。”
赵俊峰干辈子刑侦工作,步个脚印走过来,多少次出生入死,刀口舔血,最怕倒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犯罪分子,而是惯会口诛笔伐知识分子。
赵俊峰挂电话,顿时有些无奈:“你也知道,4.18那个案子又翻,检察院三天两头派人过来监督,法院也在催们补充新证据,网上吵翻天,还有说们刑讯逼供!总队兄弟们已经不眠不休几天,可嫌疑人哪有那好抓啊。”
此时已是黄昏,夕阳光线从百叶窗投射进来,落下片光斑在他办公桌上。
风吹起尸检报告角,露出主检法医师名字:林厌。
宋余杭此时尚不明白他那个微笑是什意思,后来才知道,原来她说那番话早在几天前就有人跟他提过。
是英雄所见略同,还是命中注定宿敌?
彼时宋余杭已过而立之年,自以为人生已走完三分之,又因为职业和所学专业关系,洞达世事通晓人心,却不知道命运是张千丝万缕杂乱无章网。
“死者已经死为什还要回去再捅刀呢?”
“为扰乱警方视线,或者……嫁祸于人。”
她轻轻抿下唇:“再或者只是单纯地害怕死者没有死再补刀罢。”
科学犯罪心理画像建立在犯罪分析、受害人信息以及符合逻辑证据之上,而不是算命看相般云里雾里神乎其神。
因此她没有现场侦查过,也没有亲眼看过尸体,给出也只能是建议。
滨海省是人口大省,超过三分之人口都是外来务工人员,鱼龙混杂,排查起来很是要费番功夫。
宋余杭斟酌下:“那个案子大致解下,建议,侦查方向还是放在与死者有过密切接触人身上,毕竟,知道死者患有心脏疾病人不多,尤其是与死者有过接触,案发当天晚上进过KTV,重点排查。”
“死者在KTV工作,人际关系复杂啊。”他端起茶杯抿口,愁眉不展。
因为这事总队兄弟们已经连续奋战好几个通宵,他作为领导虽不用亲自下场挨家挨户摸排走访,可肩上担子也不轻,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
宋余杭沉吟片刻,她思考问题时候大拇指会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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