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记录触目惊心,葛军惊出身冷汗,却还在强撑着,拿帕子抹抹额上汗水:“不可能,这定是你们胡编乱造出来栽赃”
她话音刚落,审讯室门被人把推开来,身后跟着几个阻拦民警,已是来不及阻止。
林厌巴掌把照片拍在桌上:“那这个你怎解释?”
照片上男女亲密地趴在起,女人似乎是喝醉,而男正拱起身子猥琐地去亲她脸。
葛军额上冷汗唰地下就下来,脸色青白相间,咬咬牙,狠狠心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不用,不吃”她从桌上拿起腕表戴好,欲言又止:“宋——”
方辛赶紧接话:“喔,宋队下午来过,看你还在做实验就走”
林法医从鼻子里哼声,她倒是识趣。
“不是,没有,真不知情,和她就是普通上下级关系……”坐在对面人面对警察询问还在死撑。
“你们要是没有证据话,可要告你们诽谤”
林厌从上次尸检留下来检材里各取出20g,分别进行有机破坏后分离出残渣,清洗离心,滴取镜检,动作有条不紊。
这还是宋余杭第次见她穿白大褂,卷发盘上去,露出洁白如玉后颈。
她以为林厌这样人是不可能安下心来做研究,未料她却做得很认真,显微镜换好几个倍数,边观察边做着记录。
“从回来就把自己关进实验室”方辛拿文件夹挡着脸,压低声音道。
“宋队要是找她话,去叫叫”
“想你最好明白,你已被警方列为头号嫌疑人,无论你再怎狡辩,们总会找到证据将你绳之以法,堂堂校之长,不会不知道,即使零口供只要证据确凿也能定罪吧”
“想想你家庭,你父母,你妻子,你孩子……难道你要让他们为有个杀人犯儿子/丈夫/父亲而蒙羞吗?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照实说们会在结案报告里写明,说不定到时候上法庭,还有争取减刑机会”
“子欲养而亲不待,你要是在里面关辈子,说不定父母走那天你连在床边尽孝资格都没有”
“你
宋余杭从椅子上直起身,示意郑成睿把电脑屏幕转过去给他看。
“从去年三月份开始,你对丁雪实施长达年多性骚扰,包括但不限于口头,葛校长,您是有家室也是有脸面人,让贵夫人知道话恐怕——”
聊天记录上文字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其中还有他发给丁雪挑逗她色情照片。
在长达年多骚扰里,因着他是上级关系,丁雪直在处处忍让,婉言谢绝过,义正言辞拒绝过,而这切也让他恼羞成怒,以至于5月14号当天晚上给丁雪发条消息。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会后悔!”
——从现在起,你查你,查。
宋余杭想到这话,张张嘴,改口道:“不用,让她忙吧,出结果第时间告诉”
林厌在病理实验室待下午,等出来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她把白大褂挂在衣架上,手指拢拢蓬松头发,穿过去用黑色头绳利落地扎起来。
“林法医,忙完来吃点东西吧”技侦几个人围坐在起吃着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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