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摊:“这都能和解,警察同志您说奇不奇怪?”
两位刑警对视眼,其中个人起身往出去走,应该是去给头儿打报告去。
绿毛咧嘴笑,露出口黄板牙,举起手铐:“警察同志,您看这该说都说,是不是可以放人?”
坐着那个把笔帽合,没搭理他:“放不放上级说算”
“宋队”
“有没有跟你们说是什事?”
“没有,这们也没问”
“整晚都没来?”
“没有”
“你再想想他最近有没有什反常举动,或者接触过什人?”
对付这几个刺头,就没有隔壁那客气。
“你现在身上背罪名可不小,包庇犯罪嫌疑人,袭警,猥亵女性,这条条框框捋下来,牢里少说也得待个七八年,不如老实交代,对破案提供重大线索话,法院未必不会轻判”
对面两个穿着制服脸色严肃警察,从进来到现在句多余话都没有,不苟言笑。
绿毛在心底琢磨着,实在饿得不得,水也没喝口,口干舌燥,眼睛也花。
“说,说,有水吗?想喝口水”
话,只是个想寻求真相普通人,丁老师还年轻,孩子还那小,她本应该有更美好人生,你觉得呢?”
旁边椅子动动,林厌坐下记来,眼神带点儿悲悯看着他。
宋余杭从证物袋里拿出个信封推过去:“这是从丁雪办公桌上找到,你写给她信,她都有留着”
“相信她也有给你回信,你们谈天说地,聊人生聊理想,你说人生无望,她便带你步步走出泥沼,你高进校时成绩垫底,是她托着你给你补习,教给你知识,带给你自信和从容,她甚至拿自己工资给你垫学费,你就是这回报她吗?”
“还有你身上衣服,扣子是她给你缝吧?”宋余杭偏头,淡棕色瞳仁里难得有丝犀利。
“想想啊”绿毛转着眼珠子,猛地拍大腿:“想起,第二天他早早地就来上班,那天刚好是们那个常客生日会,还挺热闹”
两位刑警对视眼:“奇怪在哪?”
“办生日那个啊,叫陈浩,是富二代,也是他们学校,奇就奇在他俩居然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绿毛想起周末刚来酒吧上班时候陈浩还羞辱过他,骂他穷,摁着他脑袋让他舔地上酒。
这谁能忍啊,忍不,两个人大打出手,那次周末赔不少钱,险些被开除。
坐在靠近门那侧警察朝外面使个眼色,不会儿有人进来端杯热水给他。
“说吧,周末是什时候去你们店里打工?”
“大概三个月前吧”
“5月14号晚上,他去上班吗?”
绿毛把头摇得拨浪鼓样:“没有没有,他缺钱,基本每晚都会来,那天记得清楚,他请假,还是替班”
“明明买起欧米茄手表,却连件旧衣服都舍不得扔”
坐在对面人在她目光里瑟缩下,把衣袖拉下来盖住手表:“不知道你在说什,这手表是捡……”
林厌直起身子,眼眸漆黑看着他:“承认吧,你喜欢她”
隔壁审讯室里灯火通明,日光灯开很亮,盯着时间久眼睛就开始发酸。
这是种无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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