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丁老师!还给啊!”他力气大,把人揍进岸边泥潭里,按着他脑袋往下压。
陈浩逐渐喘不上气来,两只手在空中划拉着,拼尽最后丝力气扯住他衣袖。
“周……周末……你不是想上学吗?不是想进……进重点班吗?……帮你……放开……咳咳……可以给你钱……”
周末手就再也使不上力气,咬着牙呜咽,扑通声也跪在泥地里,面朝着丁老师,小声抽泣起来。
陈浩把嘴里泥巴吐干净,爬起来走过去拍拍他肩膀:“今天这事,只要你不说不说就没人知道,们就当她是……是……”
时候已经没气。
他想报警,叫救护车,陈浩死死拉住他。
两个少年在黑暗里对峙。
周末浑身都湿透,陈浩被他打拳,唇角都是血。
彼此都喘着粗气,天地万籁俱寂,只有不安心跳声愈发清晰。
芦苇荡里阴风飘过,惨白月光照下来,就和丁雪脸色样白。
陈浩咽咽口水:“自己溺死”
陈浩从地上爬起来扑向他,晃着他肩膀:“你不能报警!警察会怀疑是们杀!这辈子就完!”
他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不想坐牢……周末……不想坐牢”
怀中人身体已经开始变冷,周末抱着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他小声啜泣着,因为压抑因为害怕而不敢哭出记声音来,把自己手指咬得生疼。
“丁老师……不是……不是……该怎办……怎办……”
他边说边用拳头砸着自己脑袋,又放开丁雪扑上去攥住陈浩衣领,冲他泪流满面地吼:“都怪你都怪你!出什馊主意!们要是不跟踪她,她就不会走这里,也就不会失足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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