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他们,时间还没到,这个人不能放”他把茶杯放在桌上,负着双手烦躁地来回踱步:“派人联系宋余杭,这都多久,点消息都没有,都是干什吃!”
警员欲言又止。
冯局停下脚步看他:“又怎?”
“记者也来,检察院那边也派人来解情况,张队正在接待,您要不要过去……”
他“看看”两个字还未说完,就看见冯建国眉毛扬,破口大骂:“他妈记者都是狗鼻子吧,闻着肉包子味就拥而上生怕跑慢连口热狗屎都没得吃!”
宋余杭不着痕迹退后步,再次抬眸看着她,不愧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人,几个瞬息功夫,已经恢复平静。
“但是在那之前,有别事要做,法律怎判是法律事,破案、搜集证据寻找真相是责任,俯仰于天无愧于地,对起身上这身衣服,也对起良心”
她说这话时候分外平静,不像是赌咒发誓,也不是时头脑发热。
她早已经过那个年纪。
热血平息下来变成需要时刻谨记职业操守,在日复日繁琐刑侦工作里并没有消磨掉热情,而是变成川流不息河流,越是平静,越是暗流汹涌。
但是林厌相信她说出做到。
想到将来会和这样人成为对手,她勾唇笑,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竟然有几分棋逢对手兴奋。
她抬眸,轻轻上前步,踮起脚尖,手柔弱无骨地放上她肩膀,在外人看去,就是两个相当亲密人在说悄悄话。
林厌揽着她肩头,在她耳畔吐气如兰:“是吗?很期待那天到来”
宋余杭镇定自若,微微偏头过去也贴上她耳朵,她不能躲,躲就是甘拜下风。
警员想笑,又死命憋住,赶紧稍息立正站好,目不斜视。
“去告诉他们,不接受采访,这个案子没什可说,切等官方通知”
“宋队,给,擦下”坐在车上,方辛见她浑身都湿透,从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
“谢谢”宋余杭坐在前排,回身接过来擦着自己额头上水珠,坐在后面人却又问句。
“宋队,您没事吧?看您耳朵都红,不是在发烧吧?毕竟忙几天也没怎休息过……”
林厌浑身震,咬紧下唇猛地看向她,她却已经带着自己人上车。
声令下,全员奔赴城北垃圾填埋场。
江城市局刑侦支队倾巢出动,包括调休,请假,甚至是辅警可以用人都来。
冯局站在窗前,外面雨根本没停过,他手里茶已经凉也顾不上换,就着抿口又放下。
有警员进来敲门,面有难色:“冯局,孙向明律师来,要求们放人”
“会,不会让你等记太久”
林厌手顺着她肩头往下滑,雨水钻哪她钻哪,和宋余杭样,她太懂得察言观色,尤其是某些方面天赋简直是聪明过头。
她是没躲没动甚至正面回应,可是啊,紧绷身体早就出卖她。
林厌微微笑,顺势把自己送上去,就像来个贴面热吻般,她耳朵轻轻擦过她嘴唇,有些冰冷却柔软触感几乎让她瞬间战栗下,这是身体本能和情爱无关。
“宋队——”有人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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