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好好休息。”
这是她合作多年线人,宋余杭从兜里摸出叠钱递过去。
男人接过来收进自己包里,他不能待太久,准备离开。
起身时候宋余杭看见他微微弯下唇:“你好像从没在工作时间喝过酒。”
宋余杭怔,把杯中残冰晃得咣当作响。
***
店门口风铃叮铃作响,男人收雨伞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吧台前要杯深水炸弹。
酒保看着他端着酒往刚刚神思有些恍惚那位女士桌边走去。
男人往身后看眼,见只有个小酒保在好奇地探头探脑便把雨伞靠在桌边,在宋余杭对面坐下来。
“你怎——”宋余杭抬眸,男人已经把鸭舌帽摘下来,头上缠圈雪白纱布,边角隐隐渗出血迹来。
“小姐,喝点什?”她目光漫无边际飘过展示板上形形色色花花绿绿酒水饮料。
见她犹豫不决,酒保热情地做着记推荐:“长岛冰茶今日特价,由伏特加、白朗姆、龙舌兰等精心调制而成,特别适合女士饮用!”
宋余杭茫然地看着他嘴张合,听不清他说什。
见她没反应,酒保又换另种酒指给她:“小姐要不要尝尝们店招牌莫吉托,在白朗姆酒里加入青柠、薄荷与碎冰,口感很是清爽——”
她什也没听清,就听见个单词——MOJITO。
人是两个人。
彼时她尚没有想明白件事,所谓直觉定是建立在对对方有定解基础上,她知道她会那做其实潜意识里也折射出自己内心。
换做是她,不定不会那做。
天才和疯子不定只有步之遥,但两个相似人才有那丝丝可能揣测到对方内心。
就像照镜子,镜里镜外或许换环境,但归根究底都是个人罢。
“休假。”
男人不再多说,背着双肩包大踏步离去。
在他走后,宋余杭摊开掌心,片薄薄布料已被揉得皱皱巴巴。
这是她从黑衣人身上撕下来,她并没有将它作为证物交给警方,而是自己贴身保存下来。
此刻举起右手凑到鼻尖,深深吸
她顿时捏紧手中酒杯。
男人又把帽子戴回去:“是职业杀手,捡回条命。”
宋余杭咬牙切齿:“还真是小看她。”
男人抿口杯中酒,帽檐压得极低看不清面目:“对方警觉性很高,身边高手如云,已经,bao露,不适合再跟”
宋余杭只觉得从这清冽酒香里尝出苦涩,她不甘心但又暂时拿她无可奈何。
她莫名想起那天晚上在蓝迪酒吧,林厌把玻璃杯塞进她手里,撩头发风情万种。
她随口问:“这什酒?”
对方嫣然笑,答:“莫吉托。”
酒保还在喋喋不休:“特别适合自由不羁灵魂……”
宋余杭从钱包里掏出钱递过去:“就这个。”
最后起身离开时候,冯局又叫住她:“你之前不是问为什要把林厌调到咱们市局吗?”
宋余杭扶着门把回身,眼里都是血丝,几天不眠不休下来人也很憔悴。
她哑着嗓子:“为什?”
“林厌这样人要是不能成为朋友就是敌人,她是把杀人见血刀,你就是最好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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