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暗自扶额,她自己又没带外套,身上就件短袖,脱给她自己穿什?
再说林厌大病未愈,让她就这冻着也不是个事,万又冻出个好歹来怎办,毕竟是她带她出来。
宋余杭想想,目光垂落到她小巧脚腕上,在月色下似蒙层釉质,看起来精致又迷人。
高跟鞋细细带子松松垮垮地缠绕住它,宋余杭想要给她松松绑,顺便把衣服捡起来,这想着,她便抬手握住她脚腕,入手温润似上好羊脂玉,她几乎有些握不住。
安静氛围里彼此呼吸交错,林厌闭眼沉睡,她却有种莫名羞耻感蔓上心头,仿佛是看什不该看,动什不该动。
季景行不着痕迹松口气:“深更半夜,也是辛苦你们,余杭,替跟你同事道声谢吧。”
宋余杭听到这里微微笑起来:“好,她那个人心直口快,刚刚话不要往心里去。”
季景行点点头,医生让再去验验血,她抱着小唯站起来,是时候该结束这通电话。
“好,那你们……路上小心。”
“嗯,放心吧姐,小唯有什情况再跟说,再见。”
吧,不过没关系,帮你解脱啦。”
***
车里地方狭窄,夜里温度骤降,发动机打不着火,空调也停止工作,林厌睡得并不踏实,在睡梦中也紧紧蹙起眉头。
“喂,姐,你们去医院吗?”宋余杭站在车外打电话。
季景行手抱着小唯让大夫给扎针,边听电话:“到……谢谢你余杭……”
宋余杭匆匆别开视线,暗自调整呼吸,俯身去捡她脚下衣物,林厌本就睡得浅,更别提她三番四次开关车门,迷迷糊糊地直感觉有人在摸她腿,想也未想,抬脚就踹
挂电话之后,宋余杭拉开车门上车,风涌进来林厌瞬间蜷缩下,抱紧自己胳膊,刚刚用来扔她衣服掉在车厢里。
宋余杭回头看眼,伸长胳膊去够,努力几次都够不着,只好复又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微微俯身下去想要替她捡起来。
林厌仰头睡着,只手垫在脑袋下,另只手环抱住自己,睡姿不怎优雅,吊带都跑上去露出肚脐与结实马甲线,条腿搭在地上正好踩住掉落衣物。
宋余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厌又哼哼唧唧起来:“冷……”
她想想,还是俯身,打算把那件外套抽出来,抽到半林厌似有所觉,不耐烦地哼两声,转过脸去,脚下却踩得更紧。
“没事,到就好。”宋余杭手插兜,听见她这说心里也踏实不少,把目光瞥向车里,林厌还在睡着。
“刚刚那个……是你同事吗?”深夜两个西装革履年轻人来敲她家门她还有些担惊受怕,直到对方报出宋余杭名字,并说是奉小姐之命送她们去医院,她这才半信半疑地抱着小唯跟他们下楼,早有奔驰保姆车在路边侯着。
路上两个年轻人个司机都对她们客客气气,甚至还帮忙联系儿科专家,以至于季景行现在都有些恍恍惚惚地回不过神来。
她什时候认识这有钱有势人?
宋余杭换另只手拿手机,低声应声:“嗯,是同事,们去省城办案,车子坏,堵在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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