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好家伙!宋队也有人追!啧啧啧,不得,看来不光是冯局就连赵厅都能却心事桩。
宋余杭脸上没有任何羞腼之色,仿佛只是接过个朋友递来礼物般神色坦荡。
“谢谢,也祝你七夕快乐。”
眼看着那辆车载上宋余杭彻底滑出市局大门口,冯建国才收回视线,坐回车里吩咐司机开车。
***
她不曾把这句话发出去,林厌也没回复她开始那条短信,宋余杭掏出手机,打算说点什时候,背后张金海走过来。
“哟,宋队,上班啊。”
宋余杭只好把手机收起来,和他起往里走:“对,张队,早。”
中午休息时候,几个有对象刑警小声说着晚上安排,单身也纷纷呼朋引伴说要去玩。宋余杭孑然身坐在办公椅里,她这个位置和年龄说尴尬不尴尬,年纪大和二十多岁小刑警说不到块去,又毕竟是女领导,请她喝酒吃饭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在别人眼里有巴结之嫌。
宋余杭向很识趣,从不参加下属们各种聚会。
材料,过三天交还到她手里是三截完好无损航空铝管,她就照着图纸开始自己打磨、修复与焊接,在警校时她也曾拆装过枪械但哪里弄过这玩意,开始磨得指尖都是水泡,满手伤痕,到最后竟也让她琢磨出点门路,越来越上手。
切都在步上正轨,包括林厌身体。
她按时服药,脚上伤拆绷带开始复健,和巴西柔术教练对打,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也会穿上白袍安静地在病理实验室坐整天。
光阴缓慢地流淌过去,又下几场雨,山里冷得更快,树叶慢慢变黄,夏天要结束。
宋余杭在市局门口停好她小电驴,甩着钥匙往里走,正好看见有人来市局门口送花,大捧娇艳欲滴玫瑰径直塞进女警怀里。
和林舸约会不算沉闷,中高端餐厅吃,人满为患大排档也吃,宋余杭坚持不让他付账
她在想着另件事,要是明天休假话,赶在夏天尾巴,她想再去看看她。
没等她考虑太久,下午下班时候,林舸来,车停在大门口等她,手里捧束鲜花。
他到底是个体贴又细心男人,知道宋余杭不喜奢华排场,开车低调,穿也低调,拿着花也是简简单单向日葵、雏菊与满天星,还有其他几种点缀,不过宋余杭叫不上名字。
男人看她走过来,把花递给她:“七夕快乐,晚上有空吗?起吃个饭?”
正是下班时间,市局门口人来人往,冯局司机刚替他打开车门,老局长却又停住脚步,往那边望,司机也跟着瞅过去。
“七夕快乐。”
她这才惊觉,哦,原来已经过去这久呀。
看到玫瑰,她又想起林厌,以及她那句:“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知道玫瑰带刺吗?”
那个晚上发生切,她眉,她眼,她体温,对于宋余杭来说是场还未做完就已经清醒梦,但正因为这样,才会对接下来与她见面保留足够多期待。
她们很少联系,林厌真做到“不会找你,你也别找”境界,但几乎每天,宋余杭路过公告栏时候,都会往她照片上瞅眼,同时在心底悄悄问:你今天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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